儿养,穿着男装,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听完了故事,我一跃上马,挥鞭朝着太阳的方向追赶而去。
此时的西北,地宫深处,依旧黑暗,依旧潮湿。
楚誉假军令的事前几日就已经被发现,比他料想还的要早几天,但是即使他被关入地牢,即使遭受着酷刑,他也没有说出军令的下落。
军令,不在他的身上。
此时狭小且昏暗的牢房内,楚誉被铁链绑在木架上,他俊秀的脸上有着几道伤痕,但依旧不失英气。
他与魏询分别被关押在不同的牢中,但是每日他依旧能听到魏询因为忍痛而发出的喊叫,听着声音的方位,楚誉能确定魏询被关在离自己不远的东侧。
夏兖满吉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毕竟他不会浪费他那么名贵的噬月蛊。
楚誉很清楚,在下一个月中到来之前,如果自己还不说出军令的下落,他很可能就会被噬月蛊侵蚀而死。
其实他觉得,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背着叛国的罪名活着。
他也相信,只要他还活着,就还会有希望。
他从小在皇宫生活了那么久,这些道理,他早就领悟的透彻了。
突然,楚誉听到了黑暗的走廊间回荡着远远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睛里,只见来人慢慢解开牢门的铁锁,步履缓缓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的手上,还端着几个麻饼。
夏亦瑶的眼神轻轻的扫过楚誉的脸,冷淡的目光所到之处,好像都能结出一层寒冰。
“誉王。”
她的声音传入楚誉的耳朵里,竟然是楚誉无比陌生的语气。
楚誉微微抬眸,看见夏亦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竟也弯了弯嘴角,甚至还微微挑眉,根本不像是一个濒死之人会有的表现。
“幸会,夏清姑娘。”
楚誉对于他之前的失策,感到深深的自责,可是他想不明白是什么,让他本来对夏清满满的戒心竟然在一时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她精湛的演技毫无破绽,还是她为西北百姓的那一番作为,让自己对她重新有了虚假的认知?
现在计较这些,好像也没有意义了。
“看来誉王在这里过的并不怎么样啊,甚至还消瘦了些,我奉劝誉王还是尽快说出军令的下落,这样,你还可以保住一条命。”
夏亦瑶上前替楚誉解了双手的铁链,然后将那一盘麻饼,递给了他。
楚誉转了转酸痛的手腕,然后嘴角含笑的接过。
“我不想说出口的,用命也威胁不了我。”
说罢他便拿起了麻饼,一口咬下,还是那样的硬,那样的苦。
他一口吃了三张饼,因为他求生的欲望,现在还很强烈。
夏亦瑶靠在铁杆之上,看着楚誉这幅模样,她竟不自觉的想起了爀然,那个自己用同样的方法害死的,唯一爱过自己的人。
但是她很快便将那些回忆从脑海中拿了出来,甩手丢掉。
可是她不知道,有些情感,是无论如何都丢不掉的。
“誉王还真是有骨气,还真是后梁的忠臣呐,我现在很是期待,誉王最后的下场。”
夏亦瑶留下了一抹笑容,然后便转身离去。
“夏清。”
在她即将跨出牢门的那一刻,楚誉喊了她。
准确来说,这也不是她,毕竟,她叫夏亦瑶,不叫夏清。
她缓缓回头,只见楚誉走回了木架前,拿起了地上刚刚被解开的铁链。
“你忘了。”
夏亦瑶见状走上前,又重新给楚誉的双手锁上了铁链,看他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还真是与东边关的那个魏询一个脾气性子。
这次夏亦瑶在转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