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
我朝着他的背影大声的说着,他一定听见了,但是他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就那样走着,步子越来越快。
我和隐青也立刻赶了上去,我还担忧的跟在纪淮身后一直问他有没有事,身上的伤要不要紧,还连声道歉,可是他只是一大步的跨上了马,神情继续冷漠。
“不是说了要赶路么。”
他说时眼睛没有看我,看的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的玩心因为他这一句,立刻收敛,我快速的上了马,而他直直的拉着缰绳,变回了木头人,然后骑马走了。
隐青此时看着前方马上的两人,露出了一种疑惑的眼神,但随后他又在心底告知自己,王妃不一直都是这样么,除了王爷之外,无论男女,她都能相处的同兄弟一般,跟对方没有任何界限。
这样说来,王妃也不止一次的对自己动手动脚,要么就是踮起脚拍自己的肩,要么就是拉自己的手臂。
他也习惯了。
马蹄踏在草地上有一种清脆的声音,我回味着口中馒头的甜味,然后心中还在思考着到了西北之后的一系列计策。
就在这时,身后的纪淮却开了口。
“我刚刚听隐青唤你王妃?”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摔落草坪之时,隐青确实忘记改口了,而且我的真实身份,我也没有跟纪淮透露过,但是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一开始不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
“嗯,我是后梁的誉王妃,怎么,身份太尊贵吓到你了?”
我开玩笑的语气,紧紧的盯着前方的路。
“我只是在想,你作为高高在上的王妃,为何还会功夫。”
“会功夫怎么了,我不仅仅会弯刀,麻鞭,我射箭的功夫也好着呢,你可不要觉得女人都只会绣花绣鞋的,更何况,我本不是后梁人,我的家乡在羌勒,那里的女子,都猛如烈马,从小就在草原长大,所以自是不同的。”
“羌勒?”
“对啊,你没听说过么?我可是羌勒的公主,怎么,这个身份是不是又把你吓到了?”
不知不觉的,我竟然同纪淮说起了羌勒,说起了我的阿爹阿娘,还有尧胥。
说起了我年少的故事,和羌勒的扶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