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小灵半挂在丹炉上，帮忙清理药渣，“要不，就这样放弃？”他偏着头问。

居然让她放弃？夜月有些意外地看向小灵。

“这不像你的作风，你不老是说，打好基础，才能走得更远么？”

小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不然老是哀声叹气，一副受不了挫折的鸟样。”

夜月手中东西一扔，开始绕着丹炉跺步，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样，“我这是心痛，心痛你懂不懂？”

小灵撇嘴，“心痛个鬼，若传出去，不知有多少丹师要羡慕，不就炼废了几次嘛！”将炉中的药渣全数清出，才自上头跳了下来，“可没几个丹师能像一样炼出这么多真正的凝萱丹，也别再心痛了，五重果还有三分一，足够支撑提升丹药品质。”

丹炉旁的桌面上，此刻放着几只玉瓶，显然夜月并不是一路失败，还是有成功出丹，只不过还未达到她的要求罢了。

面对小灵的鼓励，夜月有些不确定地喃问“够我提升到五品吗？”

“可以啦，不是还有我吗？”

降低目标？夜月摇了摇头。

凝萱丹不比其他丹药，单五重果，她就没信心再弄到一颗，若是她的目标仅是五品的凝萱丹，这会儿她也不用苦恼、心疼了。

前些日子，她突然灵光一闪，询问小灵，“若是我能炼出五品的凝萱丹，又有你从旁帮忙的话，有没有可能炼出极品丹来？”

小灵给予的答案是机率将会大大提高，而极品凝萱丹意谓将又提高突破至金丹期的机率，自此她便将目标放到了五品之上。

定下了目标之后，她便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如今让她降低目标，夜月又怎么肯。

夜月咬牙，“不管，我一定要炼出五品的凝萱丹来！”

为了极品凝萱丹，她坚持让强迫症发作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