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了起来。
“住手!”霁雨上场了,呵斥地说道。
闻声,那几人住了手,便见那领头地转过头来,看着霁雨几人,“你们是谁?”
菊花暗想,这场戏总不能都让霁雨抢了戏份,自己这个主角总得说几句。
“尔等住手,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地,岂能容你们当街行凶!还不给我住手!”菊花义正言辞地胡说八道。
“多管闲事。上!”那领头的,吩咐地说道。
“霁雨,上,”菊花拿着灯,躲在一边像教唆狗一样,指挥道。
俗话说得好,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菊花看好戏地看着,不由地吐槽。
‘那边那个,还没打到你,你怎么就倒了?’这吐槽的是一个打手的戏份。
话说那霁雨的拳头离他还有半厘米远,就摔倒的群众演员。
‘还有那边那个,你这么打着打着就自己摔倒了!’
这吐槽的是另一个打手的戏份。
这位打手,打着,打着,自己绊自己摔倒了。
‘这个精彩了,自己朝着拳头去?磁铁吗?’
没错,菊花瞧着莫名其妙就迎着霁雨的拳头跑去的打手,狠狠地吐槽道。
但真的如她这么说的吗?
当然不是,霁雨又不是傻子。
自己绊自己的,是因为霁雨朝那个人踢了一块石头,示意他这么做的。
那个自己朝着拳头打去的,是因为那人故意被那个摔倒的人绊倒,这才被拳头打去的。
至于那个半厘米远的。
谁知道菊花这么个小小女孩儿,眼儿这么尖儿!
就这么说吧,这场戏要是搁在李莫愁眼里,绝对看不出来。主要是菊花太鸡贼了。
“好,算你们狠!我们走!”那面具男说道。
菊花看着那爬起的打手和那面具男离开的背影,不由地心说,‘说出这般僵硬的台词,大概就是那个二愣子了!’
“咳咳,”那被殴打的人,不由地咳嗽着。
被这咳嗽声回过神来的菊花,看着那欲言又止,欲语还休,千般心思尽在眉头的可人儿,不由地心说,‘沛公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