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皇后被逼退,不由大怒问道。
“皇后娘娘,这才多久没见,你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了!”菊花身穿红袍,那赤红色的披帛挂在手肘之上。
“是你?”皇后大惊失色。
当然,也不只有皇后,广怒也甚是惊讶。
“不错!”菊花点了点头。
“不可能,你不是被”皇后终于把眼神留给了一旁的广赤,“是你!你出卖了我们!为什么?明明,我们才是一家人!”
“皇后,你怕是老糊涂了,”广怒不由嗤笑一声,“连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了!”
“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有和你”皇后不相信。
“哼!”广怒闻言,眼神都怒了,“但是赤儿,他的确是朕的骨肉,是宛延的太子!”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我明明”皇后恍惚地想,被这想法逼退了几步,“难道是那晚不,就那么一次,怎么可能,不可能的,绝对的不可能的!”
皇后越想越觉得乱,越想越觉得疯魔。
只见她红着脸大骂道,“一定是你们勾结起来,骗我的!赤儿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他一定是我师兄,一定是!”
“就算我宛延再怎么地处偏僻,也不会任由他人混淆皇室血脉!”广怒哼了一句。
“区区一个凡间皇室,也敢口出狂言,大言不惭!”皇后似乎被气笑了,“仙家手段,岂是尔等所能想象!”
“区区一个魔头,也敢妄称仙家,当真不知廉耻!”菊花闻言不由冷笑。
“放肆!”皇后闻言,大怒,挥掌打去。
菊花轻笑一声,挥手便是满目菊花开。
一朵菊花开,三朵菊花,菊花开满整个大殿。
那花开花飞之间,便把那皇后挡在了外面。
“花妖?”皇后皱眉,看着自己被挡在那堆黄灿灿的花儿外。
“花妖?”菊花不由地黑线,“花妖你个大头鬼,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菊花为什么那么黄!”
只见菊花做了做手印,那繁荣的菊花便随之一变。
一朵有许多小菊花组成的大菊花就这么压在了那皇后身上,
就像一座泰山直勾勾地压在了皇后之上。
古之有云,一座泰山压不死,那就在泰山上种满菊花,正所谓菊花开满山,不死也得残!
“死了?”菊花见那黄色的菊花落在皇后身上,就像一个葬礼一般。
朵朵的菊花,洒在死者身上。
“死得很,”菊花走上前瞧了瞧,“很安详嘛!”
“就这么死了?”广怒不信,走上前,瞧了瞧,这还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刺儿剎更是大不敬地伸手碰了碰鼻息,“陛下,她死透了!”
“废话,我又不瞎,都看见了!”广怒嬉笑怒骂了一句。
“那接下来怎么办?”刺儿剎问道。
“怎么办?”广怒端着身子,“既然百官都瞧见了朕已然死透了,那明日赤儿就登基吧!”
刺儿剎闻言,眼睛一亮,“那陛下要去做什么?”
广怒瞥了刺儿剎一言,“朕年少不更事,答应了某人去看看匈奴楼兰,看看大安,既然朕都退位了,那便去看看吧!”
刺儿剎闻言,莞尔一笑。
不知为何,菊花总觉得怪怪的。
“事不宜迟,”刺儿剎脸红地说道,“那陛下即刻启程吧!”
“你猴急个屁,”广怒轻轻踹了刺儿剎一角,“我还有事没交代完呢?”
“不必了,”广赤瞥了瞥四周一眼,便见四周的人连忙送上两个包袱,“儿臣已经为父皇和叔叔准备好了!”
刺儿剎笑了笑,“那就多谢殿下了!”
“叔叔不必多礼,”广赤摇了摇头,“日后还请多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