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这可怎么办?我可怜的夫人啊……”
雁荷这一哭,让周围的人略有些讪然,毕竟人家诚心跪拜,都跪的晕过去了,她们还那样说人,着实有些过分了。
云湘滢却是微挑眉头,真晕假晕,她还能看不出来吗?
想要以晕厥,来避开眼前的一切,怎么可能?
心中冷笑着,云湘滢面上却是带着担忧,也急急的上前,仿佛伸手要去搀扶陈氏,指间的一根银针,却是顺势就扎在了,陈氏后背的穴道上,急速捻动几下,就拔了出来。
只听得陈氏“嗷”的喊了一嗓子,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二婶你没事啊,以为你晕过去了,还吓了湘滢一跳呢。”云湘滢唇角隐含淡笑。
“是啊,云夫人,你这一会儿晕,一会儿叫唤的,的确容易吓到人。”有人语出讽刺,既然要装晕,那你就要装的像一点,这么快就醒过来,是把在场的人都当做了傻子吗?
雁荷不知云湘滢暗中扎的那一下,只是见陈氏不装晕了,心中有些疑惑,就试探着问道“夫人,您可是好些了?是不是头晕的旧疾,又发作了?”
顿了顿,雁荷又道“奴婢早就劝过您,来檀越寺请大师做法事,那是滢姑娘尽孝的时候,偏偏您心疼滢姑娘,要代替滢姑娘来吃这份苦!可是谁来心疼夫人啊?夫人……”
雁荷几乎是说的声泪俱下,若不是陈氏前后矛盾的行径,恐怕众人真的会相信,陈氏是一个心疼侄女儿的好二婶了。
即便是有之前的事情在,众人看向陈氏的目光,也与之前的不大相同了。
云湘滢微微垂眸,没有任何辩解的话语。
倒是她身旁的念柳,带着盈盈笑意,一番话不单说的雁荷面红耳赤,就连陈氏也无地自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