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若说皇叔与云湘滢没有来往,谁信呢。”
王的目光,似实质一般从平王身上扫过,却是低笑一声,说“本王的王妃?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何来的谋害!”
平王顿时就是一噎。
云茹欣满裙子的血,那能叫好好的?
可王硬要装作没看见,他还能怎么说,难道要说云湘滢谋害的,是云茹欣肚子里的孩子?
开玩笑,王与云茹欣尚未成亲,哪里来的孩子!
而此时的云茹欣,抱着自己的肚子,已然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发抖起来,她的独自现在真的开始疼了起来!
可是,云茹欣一句话也不敢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王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不是传言王昏迷不醒,就要死了吗?怎么……怎么又活过来了?
王问完,见平王没有话可以反驳,就对清寒点了点头,然后他缓缓阖上眼睛,似是再次昏睡了过去,几名侍卫连忙抬着软椅往外走去。
清寒先是冲着檀越寺方丈施礼道“清寒代殿下多谢方丈大师这几天的照料,如今殿下虽是苏醒过来,但是身子着实虚弱至极,就此告辞,日后再来答谢方丈大师。”
“阿弥陀佛,殿下能够醒来,就是大造化。老衲在此恭祝殿下,日后能健康长寿。”
“多谢大师。”
清寒再应一声,转头看向云湘滢,道“云姑娘,当年柳夫人善心,对殿下有赠药之恩,云姑娘的所作所为,却是令殿下甚为失望!云姑娘请!”
“去哪里?”云湘滢微微有些疑惑。
清寒不答,只做请的姿态。
云湘滢无奈,只得迈步向前。
清寒跟在最后,却是连看兴王和平王一眼都没有,将平王气的脸色铁青!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平王终究是忍不住嚷道“二哥,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清寒,他算个什么东西,胆敢不把二哥与本王看在眼里!早晚有一天,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
“行了。”
兴王急促的说了两个字,然后才缓了语气,说“皇叔一向桀骜,除了父皇以外,你见皇叔对谁客客气气过?清寒是皇叔身边的侍卫,代表的自然是皇叔,自是会高傲上三分。三弟莫要再乱说话。”
被兴王瞪了一眼,平王这才忆起,周围不单只有他们的侍卫,还有那位檀越寺方丈,以及怀兴等人呢。
平王不说话了,兴王又道“方丈大师,本王与三弟多有搅扰,既是事情已经结束,本王也告辞
了。日后再来听方丈大师讲经。”
“四皇弟,有机会还是回去看看父皇吧,父皇时常念叨你,你还是不要如此伤他的心吧。”兴王又对怀兴说道。
怀兴微微垂眸,应道“是,多谢二皇兄提点。”
兴王点了点头,就转身往外走去,平王自然是跟随其后。
却在此时,云茹欣抱着肚子,惨叫一声,已然瘫倒在地上。
被云湘滢踹晕,后来苏醒过来的冬燕,惊叫着扑了过去“姑娘、姑娘,您怎么了,您别吓奴婢啊!”
云茹欣却哪里有余力回答冬燕,她只感觉腹痛如绞,身下却是一片温热!转瞬间,之前沾染在衣裙上,几乎要风干的血色,再次蔓延开来……
这一次,云茹欣是当真要小产了!
见状,兴王的脚步一顿,而平王一把拎起,瑟缩在一旁的大夫,将他扔到云茹欣身旁,道“你不是大夫吗?给她看看。”
那大夫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贪财,这才答应这位姑娘说了谎话,却会有如此多的王爷前来,更是差一点被带到衙门里去!
之后,因着王的到来,没有人注意他这么一个小人物,眼看着好容易逃过一劫,却不想在此时,又出了这么一场。
他哆嗦着去诊脉,又哆哆嗦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