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也不能。”

“那好吧，我已经获得了我想要的东西，感谢你的付出，我还会再来的，大概。”

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秦曦眯了眯眼，她难以平静下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一些暴戾的事情，这些事情来自于她苦痛的经历。

做个比喻，你被人恶心了，当时你想着忍忍就算了，做个有肚量的人，但后面你在想这件事情的时候，就会越想越气，觉得当时的自己好t虚伪，被人恶心了就恶心回去不好吗，非要选择做个好人，到现在损失更多，越想越气，越想越亏，就想着要报复回去。

秦曦因为无比孤寂的精神在不断的独立思考，所以陷入了这样一个困境里，这是另一面的思维方式，它区别于秦曦自己的思维方式，因而冲突导致秦曦很多时候都是混乱不轻的，所以才会说精神分裂是最痛苦的事情，一旦迷失本我，就面临着思维崩溃。

另一边，华烨与秦飞展开了非常正规的视讯谈判，因为他们谁也不敢涉足对方的领域一步。

秦飞双手交叉横放在桌面上，长桌两侧是他的得力干将们，追随一个有势强的昏君不如追随一个势弱的明主，一目了然。

“王上，你莫非想毁约，或者拿一个假的秦曦来糊弄我？你应该知道，公开的谈判意味着什么，我相信您是一位聪明的君王。”

“当然知道，但我们缺乏一个诚信的程序不是么？”

华烨还有有些许紧张的，笑容都有些扭曲了。

“不不不，不是我们没有诚信的程序，而是王上您似乎并没有遵守约定的意愿，看来我得为我的谈判增加砝码了。”

秦飞淡淡的说着，左手示意了一名部下，部下点点头。

华烨的近星系防御体系第一军团突然遭到了秦飞军团的猛攻，一瞬间蒸发了一百多艘战舰和数万军队。

消息传到华烨耳朵里的时候，他脸都黑了，一言不合就开打，不符合秦飞稳重的人设，只能是秦飞把华烨的性格研究透了，从而用的针对方法。

“看来今天我们要谈很久了。”

“我想是的。”

两人都有着各自的算盘，开始了真正的胆小鬼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