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吗?又或者说我们的科技研究只能服从我们当前的制度?”
初诺的意思有点“违逆”当下统治的成分在,这么问也是向秦曦寻求庇护,秦曦觉得,这个小伙子太勇了,她才上开始的内容,他就问结束的了,有丶搞。
“这个问题需要看你自己,当下的普通人觉得这个制度合适吗?显然是觉得很合适的,因为矛盾还没产生,统治者也没有压迫与剥削,人民生活在幸福与忙碌中,自得其乐,也承认人与人的等级沟壑,大家都在奋力用自己的方式建设属于自己的家园,你觉得这是好是坏呢?”
秦曦嘴角带着笑容,教室内的许多男同学都呼吸急促起来,他们很少见秦曦笑过,但笑起来属实是倾国倾城,比起之前的冰山脸不知好了多少倍。
“导师,我明白了。”
初诺像是获得什么答案一样,严肃的坐下继续听课了,秦曦不讨厌学生打断她的讲课,一来是没有几个敢,二来是能够加深对问题的理解,对大家都有裨益。
“我们继续,起源时代的制度同样有好有坏,坏的要摒弃,好的我们要吸纳其原理,切记不可生搬硬套……”
秦曦继续她的教授,让这些优等生理解她的部分想法很简单,所以课程进度也被拉快,这门课程大着呢,制度后面是该制度下的经济学,经济学又分微观宏观,经济学后才是军事科技、宇宙科技学等等一堆,这是天科院的独特科目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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