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兮兮地看了一眼二人,“我说什么了?真的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江满楼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刚想张嘴却被颜泽拦住。他瞧见颜泽点了点桌子,冲着风溪云挑了挑眉“你说,你想给我们捏肩,想给我们做饭,想给我们端茶递水,说让我们今天怎么使唤你都可以。”
风溪云当场傻眼,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方才醉酒后都干了哪些糊涂事,只能贴着墙壁捂着眼睛疯狂摆手“不不不那绝对不可能是我说的绝对不可能!今天是我的生辰我是疯了吗我说这些奇怪的话!”
一旁的江满楼已经被颜泽的操作惊呆,他看着颜泽笑盈盈地敲了敲白瓷茶盏,“你觉得你不可能说这些话?”
“不可能!”风溪云立马坐直,迅速挪到床边下地站起来,瞪圆了眼道“我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所以这便是胡话啊。你说完,这不醒了酒,站在我面前了吗。”颜泽轻笑着,将盛满沸水的紫砂壶往前推了推,微微抬眼看她,“不如,你现在就给我们泡壶茶,怎么样?”
此刻江满楼已开始在心底为颜泽疯狂鼓掌不愧是太古神族的老祖宗!瞎话张口就来大坑随手就挖,小云云跳的不明不白还得懊悔自己喝多了酒!妙极!妙极!
风溪云果然懊恼自己喝酒误事,焉焉过来泡了茶,亲手给二人将氤氲着热气的白瓷盏递到了手里。甜后回苦的味道自舌尖滚进喉咙里,仅仅是一丁点的烬浮生就已然给江满楼苦得发闷,他瞪大眼睛想逼自己把那股苦到心肺的味道按下去,却在目及风溪云双眼的一瞬间,突然有个念头闯进他的脑海。
颜泽也一样。
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种欢乐的日子,似乎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