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很是静寂,所有人都宛如木头人一般的呆在了当场,他们瞪大的眼睛中,流露着深深的不相信。
这是人说的话嘛。
这是人办的事情吗?
问桌子有没有良民证。
桌子就是一个死物,又不能说话,又不能动弹,要什么良民证?
检查桌子的良民证。
就是在无事生非,无所事事。
是强盗。
是勒索。
是不可理喻的。
“贾队长,您别跟我开玩笑了,有检查桌子良民证的嘛,真要是如贾队长所言,桌子都有良民证,那么我们身上的衣服,手里的家伙什,包括大街上杵着的电线杆子,都得有这个良民证。”丁有财以玩笑的口吻,适时的找着台阶下。
给自己。
也是给贾贵。
“谁跟你开玩笑啊?”贾贵瞪圆了他的眼睛,迈着小碎步朝着丁有财逼近了一步,“我说的是实话,可不是跟你闹瞎话,这张桌子它有没有良民证,有就好办了,可要是没有,你丁有财说不定真的跟我去一趟宪兵队的大牢,咱们在里面好好说道说道。”
“这有什么可说道的?”丁有财见贾贵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第一次绷直了这个不怎么弯曲的腰杆,居高临下的瞪着贾贵,还以暴怒的质疑眼神。
“说道的地方多了去了。”贾贵扳着手指头,一一数落道“就说这张桌子,我猜这张桌子是8露的桌子,要不然它刚才怎么袭击我贾队长啊。”
“贾队长,桌子可是一件死物。”丁有财重新提及了一句。
“死物,我说它是活的,刚才桌子打我贾贵,你可是看到了,要不是8露的桌子,凭什么打我贾贵啊。”贾贵明摆着要找丁有财的麻烦,否则不能这么猪八戒倒打一耙的反埋怨丁有财。
“是您贾队长用手拍了桌子,不小心使大了这个力气,把您贾队长的手腕子给闪着了,跟桌子没有关系。”
“可我就说它有关系。”贾贵眯缝着小眼睛,语气不善的朝着丁有财道。
一切的源头。
就是丁有财不给龟田太郎驴肉火烧吃。
酒客们晓得这个原因。
丁有财也心知肚明,当下认了怂,将刚才难得的挺拔身躯给微微的卷缩了回来,双手抱拳的朝着贾贵哈腰道“贾队长,我丁有财错了,我丁有财真的错了。”
“你什么地方错了?”贾贵屁股一歪,坐在了椅子上面,瞅着丁有财。
“不该不给龟田太君驴肉火烧吃,不就是六套驴肉火烧嘛,我给,我给,我在送龟田太君一套驴肉火烧。”不想惹麻烦的丁有财,狠心的送了一套驴肉火烧给龟田太郎。
当然。
这是面上。
心里还是要骂骂贾贵,骂骂小鬼子。
反正听不到。
“你小子,也不想想龟田太君是谁,那可是青城市的一把手。”贾贵大拇指高高的举起,大声的炫耀起了龟田太郎的身份及功绩,“吃你几套驴肉火烧,是看得起你丁有财,要不然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吃,非要吃你们太白居的这个驴肉火烧啊。”
说罢。
贾贵口风一转,将这个话题给带骗了。
“别说吃你几套驴肉火烧,就是朝着你丁有财要这个新鲜的,泛着黄色颜色的驴尿,你丁有财也得给弄,还有这个驴粪蛋子,新鲜的,毛驴刚刚拉出来的,散发着热气腾腾的驴粪蛋子,你丁有财也得给找,龟田太君说,这是荣誉。”
酒客们都乐了,这里面就包括丁有财。
这是夸龟田太郎嘛。
这是把龟田太郎当做了粪坑啊。
强忍住笑意的丁有财,故意提及了一嘴,“贾队长,龟田太君要这个驴肉火烧,我丁有财明白,可是要这个驴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