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被迫中止。
沸腾的全场大有要控制不住的趋势。
身着黑色西装的雷枭保镖与华记洪帮手下宛如道钢铁人墙,将看台周围围住,任凭外面是如何的狂风暴雨,也丝毫影响不到林寒星雷枭等人的悠然离场。
此时,所有人脑海都还被林寒星离场前那抹对着镜头的讽笑疯狂占据!
运筹帷幄中还带着对敌手的浓烈挑衅。
如果笑容有声音,怕是对方要被林寒星活活气死也不一定。
后台休息室内。
刚进到休息室,自觉大势已去的达邦诺就已脸色苍白的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冷硬地上,豆大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卧槽,太恶心了!我要申请工伤!”
袁康直接把西装外套脱了扔进垃圾桶里,恨不得立马能冲个澡。
林寒星踩着高跟鞋走向正中黑色真皮沙发坐下,冰冷脚步声声踩在达邦诺心头。
“那辆车喜欢吗?”
林寒星坐进沙发里,单手撑起脸颊,敛起在台前时的所有锋利,慵懒而美丽。
相较于她的轻松,以金·奥文斯为首的天价律师团此时却在一旁开始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中。
“废话!”
袁康没好气的说。
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和纳吉烈就是移动的臭味蛋。
让他死吧。
“送你了。”
林寒星笑了笑。
n!
热泪盈眶!
死什么死!
活着不好吗!
活着有车车啊!
“谢谢老板!”
威武不能屈的袁康同学最终还是因为富贵淫了!
一扫之前的幽怨,整个人活了过来!
“老板您辛苦了!需不需要小的帮您捶捶……”
雷枭冰冷视线横扫过来,硬是逼得袁康将最后一个‘腿’字给咽了回去,叫目睹了全过程的白溪瞬间笑趴在姜喜宝的肩头。
没人搭理达邦诺。
可越是这样,达邦诺的心里就越是被恐惧占满。
很快,那种不详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而他的老婆莎莉也在下一秒被捆成粽子扔了进来。
莎莉哭的脸都变了形。
更别说妆容糊了一脸,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哟,hers啊。”
白溪将莎莉的皮包从保镖的手中接过,缓步越过跪在地上的达邦诺,来到林寒星跟前,只听哗啦一声,皮包内的东西已经全被白溪倒在桌上。
新买的大钻戒也逃不出这个命运。
不过白溪的目标并不是这些,只见她直接从暗层内取出个u盘,后又随手将那几十万的包包随意扔到旁边。
谁能想到,达邦诺的身家性命会常年都存放在他老婆的爱马仕里?
白溪将u盘递给金·奥文斯。
坐在轮椅上的纳吉烈就这样看着自己舅舅。
自从母亲死后,他将舅舅当成是自己最亲的亲人,所有事情都交由其去打点,他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与二王妃派系里应外合来坑他?
如果不是林小九发现,他还要被瞒在鼓里多久?
“我的腿,当年到底……”
话到了嘴边,纳吉烈却还是狠不下心问出口。
一双眼里尽是怨愤与戾气。
如同浓雾,将整张脸都罩住,掩盖了曾经的少年感。
纳吉烈的表情,在场的很多人都熟悉,若不是后来遇到了九姑娘,怕是这辈子都要挣扎在这样的泥沼里,不可自拔。
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