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田五十亩以上的,就没有不隐匿田地逃税的。
仅仅三天,补缴到衙门的税粮就把库房里的三十个粮囤给屯满了。
这时候,卫谌过来跟花镶辞行,花镶这两天很忙,跟他说话的时候并不多,听说他要走,一时心中竟很是不舍。
“你还没见栩哥呢”,花镶说道。
卫谌道“下次休沐我再来,为官不能一直擅离职位。再说,你这里查隐匿粮税的成果这么大,说不定这是整个禹州府都有的现象,我回去跟知府大人商量一下,先看看紧挨着府城的几个县有没有这样的情况。”
花镶闻言,只得点头“那我送你。”
因此时才刚吃过早饭,时辰还很早,花镶也不好留他吃过饭再走什么的,若是午饭后再走,他恐怕今晚就得露宿野外了。
卫谌却道“你怎么也不留留我?”
花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留你就留下吗?”
卫谌拉住她的手在手心里握了握,笑着道“说不定呢。”
花镶忙把手抽回来,挥手道“快走快走。”
卫谌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明知道她也舍不得自己走,被这么往外赶,心里顿时一扎一扎地疼。
花镶骑马送着卫谌直到县城十几里外,等看他主仆三人走远,才调转马头回去,这一路上,很有些提不起劲儿来。
人在跟前的时候,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人走了,又有些想了。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险,花镶赶紧摇头,卫谌是朋友,不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