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花镶,忍不住又靠近她,问道“镶弟,在想什么?”
花镶摇摇头,说道“我要把这里变成一个真正的不再有贫困和压榨的地方。”
大约半个时辰后,天色更暗了,有大人站在远远的地方呼喊自家的孩子回家,那些孩子便都吃力地提着满满的小木桶往回走。
看见花镶和卫谌还在,路过的孩子们都会提醒他们一句早点回去。
只是须臾间,刚才还洒满笑声的海滩骤然安静,海浪的冲刷声让这一片天空下的海更显得辽阔。
远处,停着乌篷船的地方没有一点亮光,卫谌对花镶道“我们也回。”
晚饭就是随便吃了些烤鱼烤扇贝,饭后,杨平几人都很有眼色地各自选一个板船睡去了。
“镶弟,那只乌篷船上有炉子,今晚我们还是在一艘船上将就一下吧?”卫谌的建议提得很小心,担心花镶不同意,又赶紧补充道“我靠在外边睡就行。”
……
几人睡下来,海边彻底归于宁静,卫谌果真如他所说,就靠在乌篷船头,花镶躺在船舱里,鞋子做枕头外衣做被子,好一会儿也没睡着。
“谌哥”,花镶对外面道,“我们这样留在这里,会不会加重那些人的怀疑?”
“就算有怀疑,他们也不会怀疑是同知亲自来抓他们的”,卫谌侧了侧身,看着里面道“别担心,小海村北边的浮岩村里还有钟诚带着一队人马等候接应。”
“耽误一天就是几百两银子,他们不舍得等太久。我们只几个人在明面上,就算那边怀疑了,也不会一直顾忌着我们不出头。”
“好好睡,晚上不会有事”,卫谌又说道。
花镶哦声,翻个身,对卫谌道“海边温差大,你还是到里面躺着吧。”
卫谌没说话,过了会儿,才动作小心的钻进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