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他一脚,慕勋也道“你吃雄心豹子胆了,这是调戏大人吧?”
柏望道“我刚才就是那么想的,大人问了,我也不能骗大人啊。”
三人说说笑笑,上马离开。
那年轻人走到这边看了看,走上路看着已经远去的三匹马,心头微犯嘀咕这些是什么人?
来到梁凹村时巳时左右,一到村口花镶就下了马,柏望、慕勋也紧跟着下马。
“大人,这里叫梁凹村,村子里的人也大部分姓梁,怎么看着不像是盛着粮食的样子”,慕勋说道。
花镶笑了笑,叫住前面一个扛着锄头的老者,“老丈,请问村长家在哪里?”
老者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你是什么人,找村长什么事?”
花镶笑道“我们是衙门里的人,过来是有关芋薯的是要和村长商量一下。”
老者面上一惊,马上道“我就是村长,家在前面,贵人请跟我来。”
这梁凹村有两间大瓦房,其中一件就是村长家,老者在前引路,打开门道“这就是我家,贵人们请进。”
柏望道“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柏叫他小慕就成了。”
老者点点头,“老儿姓梁,你们随便称呼。”
“老伴儿,家里来客了,调三碗糖水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从旁边的低矮房中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几个凳子。
梁老头问道“老二呢,让他出来拜见一下客人。”
老妇人道“刚才还在刨木头,现在可能是睡着了。”
说着便朝屋里走去。
梁老头道“家里人都下地去了,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看他说话稳稳当当,反倒更像是没什么指望的样子。
花镶知道这梁凹村很穷,但没想到村长都被生活压迫的这样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