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栩答应得很爽快,“这样吧,付叔再过一个月会过来给我们送东西,到时我让他南去一趟,直接给你运几百桶过来。”
花镶笑道“好啊,到时候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镶弟,你这是又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这很可能是我爷爷的那些书中记载的一种树”,花镶说道,“据说这种树的汁水黏性很强,我想试试,能不能做成鞋子之类的。”
卫谌道“整日琢磨这些,怪不得当初你要进工部。”
花镶听得出来,他这么说是担心苏栩有什么怀疑,虽然完全没必要,还是让她心里暖暖的。
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是不可能有什么秘密能永远瞒下去的,再小心,也会有疏漏的地方。
花镶做这些虽然有自家爷爷的海外书打掩护,但好些都并不能用这个解释。
好在苏栩和卫谌从没有就此追问过。
……
花镶和卫谌并没有在第二天立即离开,他们跟苏栩在庆平县各处瞧了瞧,第三天早晨才回。
出了庆平地界,远远就看到赵县令带着几个下人在等着。
“县官参见卫大人!”
卫谌和花镶的马刚一走近,赵县令就率众跪下来见礼。
花镶看了卫谌一眼,再看看跪在地上的赵县令,心想这位大人鼻子还挺灵的。
赵县令不是鼻子灵,完全是太羡慕这一前一后两个县里新来的年轻官员了,一来就各有办法将原先比他这里还穷的庆平、番茗变得富裕起来,苏县令更是收到了上面的嘉奖。
这些他都可以说一声恭贺,但是紧跟着,当初的太孙殿下现在的新帝,又命人给花县令送去许多据说产量极高的芋薯。
再有,这俩年轻官员,又来了个府城同知的好友。
这样的好运气,让他一个三十多岁还在这小县里磨蹭的,怎能不心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