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有大碍了,就是要小心将养,要在床上躺两个月。”
秋氏哭着同他道谢。
看着浑身裹着绷布的梁凌阳,秋氏哭红了眼。
“这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呀!”
梁凌阳醒过来后,梁天琊才从他口中得知了答案。
“又是沈煜,清风,去给本侯把他带回来!”梁天琊怒不可遏。
清风带了一队护卫去,全部都铩羽而归。根本用不着沈煜自己出手,暗卫就全都解决了。
一群人不是伤就是残地回来,狼狈至极。梁天琊气得摔了杯子:“废物,都是废物!”
他喊来管家:“去奉天府报案,命他们捉拿沈煜。”
郑凯正废寝忘食地查案,想把当年的事弄清楚。听到衙役来报,吓得手上的笔都掉了。
“你说谁?”
“保定侯府来报案,他们的世子被人打了,要大人捉拿凶手。”
“我问凶手是谁?”
“沈煜。”
“放肆!”郑凯站起来,衙役吓得跪下去。
郑凯来回踱步,王爷怎么可能打人呢?不对,王爷打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还敢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关键是除了他也没人知道沈煜是王爷啊。
哎哟,我的王爷耶,你是真会给我出难题!
郑凯急得上火,嘴上都生疮了。
正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沈煜自己来了衙门。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来替你解围啊,不是有人告我嘛,我不来你怎么升堂。”沈煜坐下。
“哎哟,这是折煞下官了,下官怎么敢审您呀?”郑凯站在一旁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不,你要审,而且得明明白白地审!”沈煜道。
“侯爷,衙门来人了!”管家抹着汗进去。
“抓到沈煜了。”梁天琊沉着脸。
“不是,是之前那个案子,知府大人说要开堂审案。”管家怯怯道,“要世子爷去……”
“荒谬!他都伤成那样了,怎么去公堂?”
“衙差说,如果世子不去,您去也,也是一样的!”管家冒死说道。
“混账!”梁天琊拍案而起,“去,本侯倒要看看郑凯想干什么!”
梁凌阳被抬着去了公堂,还带了个状师。而梁天琊也穿着官服大喇喇去了,美其名曰旁听。到那之后,他才发现旁听的不止他一个。刑部尚书胡岳,大理寺卿张磊都在。
梁天琊一双虎目死死地盯着正中坐着的郑凯,要把他吃了似的:“好大的阵势啊!”
“陛下的旨意。”郑凯拱手,面上露出惶恐之色,其实内心毫无波澜:老子才不怕呢!
“升堂!”
“慢着!”梁天琊冷声打断,“本侯都来了,原告呢?”
“我来了!”沈煜从容不迫地走进来。
梁天琊见到他眼里就冒了火:“竖子,是你打伤我儿!”
“肃静!”郑凯一拍惊堂木,“侯爷,公堂之上请勿喧哗。”
“郑凯,这个人是打伤我儿的凶手,你居然不处置他,还让他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公堂上,你这是什么意思?”梁天琊怒瞪他。
郑凯笑着:“侯爷稍安勿躁,本官没有分身之术。案子要一件一件审嘛,等这件案子审完了,再审令公子被打一案,也省得来回奔波。”
“好,本侯就看你能审出什么花来。”梁天琊压抑着怒火坐下,“不过状告我儿的不是婢女吗,为什么不是婢女上堂,而是他?”
“我是她姐夫。”沈煜道。
“陛下,保定侯把宣王爷给告了!”李福得了消息匆匆禀报。
“嗯?”雍和帝怀疑他说错了,“你说宣王怎么了?”
李福附身过去在他耳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