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簌簌流了下来。
也罢,都怪她自己,怪她自己眼瞎。
“陛下,羽烟还有证据,您可怕派人去搜查保定侯府,孟凉兮的居所里有个佛堂,佛堂下有暗室,那里就是孟凉兮把挽香囚禁的地方。她在那里折磨了挽香整整四年!”羽烟又对皇帝道。
皇帝听了,命元木狄去查。
保定侯府已经空无一人,孟凉兮被下狱,根本没有想到暗室会有被查的一天,也没来得及处理。元木狄一查就查到了。
暗室里锁链还留在地上,满地的血迹也没有擦,各种各样的刑部一览无余,光是看着就能想到被囚在这里的人遭遇了怎样的酷刑。
连元木狄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不觉心惊,也不得不佩服挽香,遭受这样惨痛的折磨居然生生忍了下来。他不由的敬佩起那个小姑娘,更是无法不憎恨孟凉兮。
他对皇帝禀报的时候便带了些个人情绪。
皇帝听闻也是大为震撼,居然真有如此狠毒之人,当真该死!
皇帝当即就下令,把孟凉兮和梁凌阳的罪行昭告天下,当街处斩。
梁凌阳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的算盘打错了,皇帝根本没有相信他的话。他被羽烟骗了!顿时满脸悲苦,摇摇欲坠。
羽烟因举证有功免除刑罚,被雍和帝释放。
看着她走出去,梁凌阳恨从心头起,恨不得冲破牢门抓住她:“羽烟,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可是怀了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害我?”
本来他可以不用死的!
羽烟大笑,笑他真是天真。
“世子,哦不,现在应该叫你梁凌阳了,你还真是傻呢。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我怎么可能会怀你的孩子呢?何况拜孟凉兮所赐,我这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的。”
她说着冷冷瞥了孟凉兮一眼,走了出去。
她居然没有怀孕!
本以为可以保住一点血脉的梁天琊向后一倒,瘫软在了草垛上。
秋氏得知自己被骗,更是心中凄苦,一声哀叹人就晕了过去。
很快就到了梁凌阳和孟凉兮被处斩的日子,几乎整个京都的人都来看热闹了。
“乖孙,你看那两个人,那就叫丧心病狂毫无人性知道吗?那个男人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那个女人就因为嫉妒设计杀了自己的姐姐,还囚禁折磨姐姐的丫头!这种人就罪该万死!知道吗?”
“知道了爷爷。我长大以后要当官,要把这种坏人都杀掉。”
“嘿嘿,好孩子。”
“真是无耻啊!”
“简直没人性!”
梁凌阳和孟凉兮的罪状被一一公布,百姓们都知道了,纷纷拿烂菜叶子臭鸡蛋砸向他们,更甚还有拿石头砸的。一下就在孟凉兮眼角砸出个血窟窿来。
“停车,那边是怎么了,如此热闹?”容和公主撩开车帘,懒懒地一瞥就见前方人山人海,顿时纳闷,今儿也不是什么节日啊。
赶马车的小厮答道:“公主有所不知,今日是梁世子和世子夫人被处斩的日子。陛下下令,在处斩之前向京都百姓宣读那二人的罪状,百姓们听了都忿忿不平,就连在地里的都赶回来骂两句,发泄一下内心的痛恨。”
“梁世子,梁凌阳?”容和公主想起来那个人,有过一面之缘,长得很不错。
“他犯了什么罪?”
“杀害发妻安阳县主。”
“原来是这事。”容和公主轻笑,也不算什么嘛。长得那么好看的人,可惜了。
“把车赶过去。”
她放下车帘。赶车的小厮自然听命行事,立即赶车驱开人群,冲了进去。
“刀下留人!”
容和公主站出来,一身雍容华贵,美得光彩夺目。
马车直接赶到行刑台前,她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