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货昨晚看稿子看到天亮,还在呼呼大睡,接电话的时候语气里都透着睁不开眼睛的困劲儿“咋了,串儿?”
“中托银行总行行长专访拿到了,在我录音笔里,一会我整理好写完发你。”
“……你说啥?”
“任务完成了。”
“……啥任务?”
“你脑子被驴踢了?不是你说让我拿陈大志的专访吗?”
“谁的专访?”
“滚犊子。”
气得她把电话挂了,几十秒之后电话又打回来,主任在里面不可思议的咆哮着“孟串儿!你td怎么做到的!!!”
这个在职业生涯中只是个点缀,拿到牛逼人物的正常专访其实是个技术活,但是不危险。
在孟串儿做记者那个年代,还是有很多极其危险的事情。
就像后来做了几篇牛逼稿子之后编辑们研究一个国内著名的火腿肠公司,说他家用死鸡皮,而且是不明原因的死鸡皮做肠。
线人是一定靠谱的,关键得有证据。后来大家商量,得有个人扮成工人去暗访,从应聘到暗访到怎么出来计划成型。
孟串儿摩拳擦掌刚要说话,几个编辑一起冲她嚷嚷“别t说话,不用你,这是男人的活儿。”
哎我艹!她不是极端女权主义者,但是她平权,平生最烦别人说啥事是男人该做的,啥事是女人该做的。
男女应该是平等的,如果你把赚钱养家的全部担子扔给一个男人,那你就不能要求他一边搬砖一边抱你。
如果你要的是平权,首先做好你自己,这是逻辑问题。
在她强悍的世界观里,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男人可以做,女人不可以做的。
再说以往的经验里,她做过的所有的事儿男人都得竖大拇手指说牛b,这就是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