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刘依赖赶紧说道。
刘依赖紧张的话,让刘依然欣慰地笑了,毕竟血浓于水!
“但是,一码归一码,我不会原凉他的自私行为!特别是妈妈去世的那天晚上,我永远不会原凉他!”刘依赖说着,对父亲的怨恨跃然而起。
刘依然轻轻地抚摸着刘依赖的头,说道:“如果妈妈活着的话,也不希望你这样。那天,或许他真的很忙,走不开……”
“姐,在这件事上,你为什么总为他开脱?一个把自己妻子的性命当儿戏的男人,他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孝敬他?”激愤之中的刘依赖,泼辣劲又上来了。
听着刘依赖的话,刘依然知道,是时候点开妹妹的那个心结了,于是说道:“依然,你慢慢听姐姐说,我们现在所指向的父亲,都是站在我们的位置、我们的立场说话,我们有站在他一个省委书记的位置说话过吗?我记得妈妈说过,有时候我们去揣测一件事,往往只站在我们的角度,而忽略了对方所在的位置……妈妈的意思,就是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评判一个人,那样的话,对方永远是错误的,你永远是对的……妈妈去世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直没有详细地跟我说过,我只知道,妈妈突然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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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依然的一番话,使刘依赖平静下来,看着刘依然,说道:“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如果你知道了,你会怨恨王福至,破坏他在你心目中的光辉形象。”
“不,你错了,听了之后,或许让我更了解我们的父亲……他也是人,他也有喜怒哀乐,也有七情六欲,也会犯错……”刘依然的话,让刘依赖重新审视自己的姐姐,妈妈的很多品格,姐姐几乎都继承去了,而自己,或许更多的象父亲,有时候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自私。
于是,刘依赖把八年前母亲去世的经过道了出来:“那年,我十三岁,下午放学回到家里,妈妈也已经下班,正在做晚饭。可晚饭还没做好,妈妈就说头昏难受,我让妈妈别做了,可妈妈说近期老是这样,休息一会儿就好。妈妈说完,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来……当时我在客厅做作业,妈妈躺了十分钟左右,又起来了,说做完饭再去医院看看。可是,妈妈还没走到厨房,就倒在了地板上。我赶紧过去,当时妈妈还很清醒,让我扶她起来,当时我很害怕,我试了好几次,扶不动妈妈,我赶紧给王福至打电话,可是他一次次地把我的电话掐断……我真恨我自己,如果当时我打的电话是120而不是他的电话,或许妈妈不会走,可是当时我真的傻了,我就知道只有爸爸才能救妈妈……妈妈清醒的时候,一直不让我打王福至的电话,不要告诉他,不要影响他的工作……其实,我知道,妈妈很希望见到他,可是直到妈妈去世,他都没有出现……我打了他那么多个电话,如果他就接一下,那怕一下,可是每次都掐断,每次都掐断……都掐断!”
虽然母亲去世已经八年多,可刘依赖现在说起来却还泪流满面……她无法忘记那个死亡之夜,无法忘记那无数个被掐断的电话!当她对母亲最爱的那个男人完全绝望、再拨打120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母亲死在了120的车上。
“依赖,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失去母亲我们都很难过,可是,当时他已经是副省长,会务缠身是常有的事……”刘依然尽力地为父亲开脱,她想让妹妹站在父亲的角度去理解父亲。
“不要拿会务来跟我说事!更不要拿他的官职来搪塞!家里打去的无数个电话,肯定是有急事,那怕你就接一下,那怕让我说一句话……我没有这样的父亲,他的官做得再大,也跟我无关!”刘依赖悲愤激越,根本听不进刘依然的话。
可是,刘依然还坚持着,想把刘依赖的心结打开,说道:“依赖,如果妈妈活着,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你是知道妈妈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