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康正在等待的望江楼,他对陆世康道“孔大夫不愿意来。”
陆世康道“你再去一次,告诉她,我当真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她,你告诉她,和一个郑姓的人有关。”
王吕心道,自己三公子和孔大夫能说什么关于一个郑姓的事?两人只是病人和大夫关系,说一个外人干什么?
疑惑归疑惑,他就又跑了一趟。
王吕再次赶到孔家药房时,见门扉紧闭,于是敲门。
钱六的住处就在药房前厅后面的一角的屋里,他正坐在自己房间里看书,听到声音,他连忙起身开门,见又是王吕,于是问“你怎么又来了?”
“我家三公子说,他要谈的事情和一个姓郑的人有关。我猜那姓郑的是个我家三公子重视的病人,想要和孔大夫商量一下如何救他。他让孔大夫赶紧过去一趟。”
钱六匆匆传话去了。
青枝已经吃了晚饭,刚刚打算躺床上好好思过,就听到了钱六在门口道“青枝,孔家三公子还是要你过去,说是有大事相商。一个姓郑的病人可能大事不好了,你快去吧。”
青枝心道,这是什么意思?
姓郑的病人?
转念一想,八成是传话传错了。
莫非他真有什么大事?这几日不见人,可是去寻找什么证据去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的突然消失,于是,她站起身,往外走去。
到了望江楼时,站在楼下,见夜晚的望江楼灯火通明。
王吕将她领到二楼陆世康所在的房间,便关了门,站在门外。
青枝进去时,见陆世康正坐在窗口的桌前,喝着茶。
“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情?我家事繁忙,要快些回去。”她也不进去,而是站在门口道。
“据我所知,孔大夫最近应是比较清闲才对。”陆世康道。
“就算清闲,也不见得有时间陪无聊之人。”
陆世康嘴角微微一笑,道“无聊之人?是在说本公子?”
青枝也不回答。
“孔大夫何必离本公子那么远?”
“我父亲曾告诫我说,对于危险的人,要远远离开。”
“孔大夫,”他说着从桌边起了身,来到她面前,低声问她道“怎么,才别了四日,我便在孔大夫的眼里从亲密之人变成了危险之人了?”
“我们从来不是什么亲密之人。”
“哦,那我们是什么?假如两情相悦都不算是亲密之人的话?”
“你到底有什么正事找我?”她问。
他一本正经答道“要说正事,真有。”
“什么事?”
“这几日我去了雁下城我伯父那里,发现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暂时不能告诉你。”事关他自己家族的事情,他还是要谨慎起见,等事情更加明朗之时再和她说明。
“那你要我过来何事?”
说有大事要和她说,偏偏又不和自己说。
“我说的大事,当然是你和我之间的事,在我看来,没有比我们之间的见面更大的事情了。今日灯火阑珊,不见见孔大夫怎么行?”
“如果陆公子没别的事,本大夫就不奉陪了,告辞!”
之前的郁结在见到他的这瞬已然解开,知道他是去了雁下城,而不是故意不见她,她便觉得是时候离开了。
话音刚落,却感觉自己突然之间被他从后面拥住了。
他拥着她道
“这几日在雁下城,我走过许多许多的路,看到许多许多的人,也看到许多许多的物,但是,在每一个片刻,我都感觉到孔大夫就在我身边陪着我,也在陪我走过那些路,也在看着那些人,那些物。”
这猝不及防的表白,让她不知如何回应。
被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