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德频频点头,“厉害啊小吴。如此确定的话,三百万,还是个漏儿了!”
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曾经有一只宣德雪花蓝大碗,拍出了三百多万的价儿。
这是将近四十年前!
当然,那一只大碗,从民国到现在传承有序,历经名人之手,而且还带着大明宣德年制的款儿,是任何同类雪花蓝大碗不能比拟的。
但是,还有别的参照。还有一只不带官窑款的宣德雪花蓝大碗,在十几年前,拍出了四百多万的高价。
方寸行的这只大碗,如今再怎么保守估计,那也得是五百万以上的价格。
三百万,肯定能算是漏儿。
只不过,这样的漏儿不好捡。首先因为没款儿;其次这样的东西少见,真懂的人不多;再者,它不是一本万利的漏儿,是本大利大的漏儿,需要财力和眼力的双重加持。
“德叔过奖了。”吴夺接口,“不过,我能确定没问题。”
“首战告捷!不错,不错!”胡允德又是连连称赞。
吴夺想了想,“德叔,这样的东西,其实大雅斋也不妨找个大拍行参加明年的春拍,一来大拍容易起价儿,二来也是对大雅斋的一次宣传。”
“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回头再让章老看看,请示一下!”胡允德哈哈大笑,“万一,这大碗和那小罐上了同一场拍卖,那可就有意思了。”
“德叔,那件小罐,您怎么看?”吴夺就此接过话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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