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生的建议下,刘小娟带着老公去医院检查了老公的液体,报告很快就出来了,也把他们吓蒙了,报告上竟然写着“无精子”,没有精子还怎么可能怀孕呢。两个人的心都凉了,之后就走上了求孕的路程,听从医生的意见,做了三次检查,但都没有看到一个存活的精子,后来,又在一个有名的医院做了手术,可最后的结果真的把他们打入了地狱,源头都没有精子,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生育,这就说明赵大奎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拿到报告的那天晚上,二个人痛哭了一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可怕,也是多么难以接受。最后专家给了一个不确定的认定,说这种病说不定的,有些人自己会好,有些人永远都好不了。
医生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做试管,而且要用供体的精子。那段时间,赵大奎的心情很差,他不愿意用精子库的精子,说一辈子没有小孩也可以过,现在丁克就很多的。这么说,刘小娟就很害怕。因为曾有好几个人给她算命,说她会结两次婚,真的很怕。
说心里话,虽然赵大奎不能生育,但是刘小娟觉的这是次要的。一个人找到合适自己的另一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现在很爱赵大奎,离不开他,也没有比他更适合自己,更爱自己的人。可是,看到网上很多因为没有孩子而分手的家庭,她又很惶恐。虽然她知道赵大奎不是那种人,但很多事情是有变数的,而人是最善变的动物,谁又能保证赵大奎不会变呢。
副县长老两口知道情况后,对儿媳妇就不敢再脾气了,因为母鸡是能下蛋的,土地是能长庄稼的,关键是没有合适的种子,儿子每次卖力种下去的种子没有实质性内容,到最后就是一滩水。
以后的几年,这个家庭一直都没有人再提起这个话题,但是气氛很压抑。去年的一个晚上,赵大奎和刘小娟两个人做完男女之间的功课后,抚摸着女人如绸缎的身体,突然对刘小娟说,他想抱个孩子。刘小娟很奇怪,就问为什么?现在这样过也不是很好,只要心里有对方,日子也很快乐。赵大奎就对刘小娟说了实话。他说,他现在所管理的广播电视局费用征收处有四个下属,除一个小伙子年轻外,其余三个都是4o到5o之间的领导家属, “三个女人一台戏”。有线电视费征收大部分集中在每年的12月和来年的1、2月份,其余时间客户很少,每天也就3、5个,以至大部分时间处于休闲阶段,以王大姐为的三个老女人整天叽叽喳喳。每次赵大奎端着杯子慢慢踱进一楼的收费大厅。三个岁数大的老女人,从不考虑他的什么关系背景,每次看到他会毫不留情的说,赵大奎你小子每天晚上有没有做好功课,3o多岁了怎么还不想要个孩子,是不是那个东西不行啊。
赵大奎无法说实话,总是用手摸几下头说,老大姐,我比你们着急多了,可是老婆为了保持什么身材,说生孩子会变形,不想要我也没有办法。
那些女人就说真没有用,你还是男人吗,你晚上用什么钢盔,干脆直来直去。赵大奎就说,我就是不用,过后她背着我吃什么药结果还不是一样。没有办法,只好等老婆什么时候想要孩子了,再努力吧!
可是自己的心里最明白,这样的理由也撑不了多久,赵大奎就想有个小孩,至少在外人面前能保住自己作为男人的脸面。他的父母听了儿子的话也觉的是应该有一个孩子,研究了一番后,赵大奎就和刘小娟想了个办法,一起去医院做人工受精,到时候可以用医院的精子放进刘小娟的肚子里,只要刘小娟的肚子大了,除了自家人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实情,这样不仅孩子有了,赵大奎的面子也保住了。赵大奎的父母也觉的这个主意不错,谁让自己的儿子没用呢,也只好这么办了。
主意打定,赵大奎和刘小娟就找到离家乡千里之遥的苏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准备实施既定的计划,没想到在医院生殖中心门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