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我看到不远处有个酒吧,霓虹灯闪烁着“聊吧”两个大字。走近一看,现“聊吧”外墙贴着招聘启事,上面写着“工作轻松”、“待遇优厚”的字样。心头一动就走了进去,里面灯光很昏暗,音乐也很嘈杂,狭窄的房间里排着七八个卡座,有几个年轻人在里面喝茶聊天。一个像是老板的人走过来深深地看了张晓芳几眼,他很快就猜出张晓芳是大学生。
他跟张晓芳介绍说,这里的工作很轻松,只要陪客人谈谈心、说说话就可以了,收入还很高,一个小时就可以拿四十块钱,张晓芳和“聊吧”各得二十块;时间也很灵活,如果学习忙、复习准备考试,可以只周末过来。老板还说,其实这个工作挺高尚的,陪人聊天还可以听到别人的经验,学到很多东西。“当然,”老板很有深意地对张晓芳说,“如果你和客人聊得投缘,还可以留下联系方式,约出去展感情。”“感情”两个字在老板的嘴里变得很怪异,他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变得面目狰狞,张晓芳急忙拔腿跑了出去。
贫困,让张晓芳不得不思考出路
在这期间,张晓芳认识了一个同乡学姐,因为同病相怜,俩人无话不说。有一天在操场跟她谈心,她说她曾经的理想是成为一个出色的艺术家,到了北京后才知道出色的艺术家实在太多了,凭她的实力想要谋个好前途实在太难。可她没钱又想出国去,只好找了个大款“帮她实现自己的理想”。他们约好了,只要她大学一毕业,这个大款就出钱让她去留学。
学姐还对张晓芳说,没有人生下来就想走这条路,凭什么天资优越,却必须过苦日子呢?她还说在别人眼里,她这样的人没有道德,是坏女人,“可道德本来就是虚伪的东西”,“既然自古以来,那些男人看中的只是女人的容貌和身材,为什么女人还要去装清高?既然追求快乐无罪,出卖自尊和以换取快乐,那是社会的错,而不是我的错”。
姐还告诉张晓芳许多大款都喜欢找女大学生,认为大学生更清纯、有思想,如果张晓芳愿意的话,她可以帮我介绍一个。她再三跟张晓芳说,其实当婚外人,不过是帮我们实现理想的跳板而已,不必太介意。听了这话张晓芳无言以对,沉默了很久。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开始经常带张晓芳出去玩。张晓芳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夏夜,学姐带张晓芳出席一个小型的舞会,还介绍认识了一个姓周的中年男子。在舞会上周先生频频邀请张晓芳跳舞,舞会结束后还要了张晓芳宿舍的电话号码。
后来,张晓芳就成为这个男人的秦人,第一次,那个男人现张晓芳是楚女后,文质彬彬的他突然变得很疯狂,粗暴地占有了张晓芳。张晓芳的身体疼得像炸开了一样,可越是喊痛,他越是兴奋,可以说那一晚他疯狂地蹂躏张晓芳、折腾了整整一夜。张晓芳疼得死去活来,可他却兴奋得快跳起来了,张晓芳有种想死的感觉。
从此以后,张晓芳跟他就过上了周末夫妻的生活。当然不止周末,平常他不忙的时候也会找张晓芳,时不时送张晓芳礼物,带出入各种高档场所,在这种时候张晓芳总会有种错觉,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上流社会的人。
后来,张晓芳想和这个男人结婚,于是不戴套了。
没几个月,真的怀孕了,那个男人逼着她做了流产,以后再也不找张晓芳,为了生活,张晓芳再次跟了别的男人,所以对这个方面也就很不在乎了,认为不过是那么一回事情。
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后,因为没有背景,张晓芳成为班级里分配工作最差的一个,回到家乡红河县后,她有种从云端回到现实的感觉,说到底,丑小鸭就是丑小鸭,真正的鸭子是变不成白天鹅的,因为品种不同。
张晓芳认命了,以她大学几年在男女之事上的经历,她早已不在期翼什么爱情之类的东西,当屠德钧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