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微微眯起眼，“是吗？最好将你的尾巴藏好，若是不小心露出来，本尊可不会手软。还有，当年你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擎川也不甘示弱道“本殿拭目以待。”

擎川说完后下了镜山，离开了上清镜。

凤渊低下头看着我，“还好吗？”

我点点头，“凤渊，当年我究竟是怎么死的，发生了什么事？”

凤渊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你只需知道，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而你也要相信我，不可再同上次一样，听到闲言碎语，同我置气。”

我想反正我也不记得过去的事，至于当初为什么会死，好像也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凤渊让我活了过来。

我抬起眼，“凤渊，你真好，我喜欢你，喜欢你胜过这世间所有的一切。”

“傻丫头。”

“凤渊，商羽怎么样了？”我始终放心不下商羽，面色担忧的问凤渊。

凤渊看着远处，清浅的眸闪了闪，“不知道。”

“我能去狼族看看吗？”我试着问。

凤渊摇摇头。

我低下失落的眼，凤渊牵起我的手，“不要多想，你同我在一起，往后会拥有永恒的生命，可是，旁人不会，总有一天，你要看着认识的人一个一个元神俱灭，消失在这天地间，你要习惯死亡，明白吗？”

可是这样的永恒有何意义？

凤渊活了近百万年，他便是这样活过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相熟的神仙一个个坐化，消散不见。

而他依旧不老不死的活着，这近百万年他到底是怎么坚持过来了。

换成是我，怕是早就疯癫了。

还好，往后我可以陪着他了，他也可以陪着我了。

我竟然生出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来。

虽然凤渊对我说了许多习惯死亡，习惯告别的话。

可我道行实在太浅，对于他所说的习惯依旧适应不了。

我在上清镜提心吊担的过了一个多月，这日我刚从镜山下来，二哥破开上清镜的结界出现在我眼前。

我看到他身上背这一只血肉模糊的白狼，心里猛然一疼。

商羽，商羽不会被黎羿废了修为，化成原形了吧！

我赶紧跑到二哥身旁，“二哥，商羽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二哥将商羽放在地上，“尊上呢？”

我看了看上清殿，“大概在后面做晚饭呢？”

说完我欲跑到后面找凤渊，我刚转身，看到凤渊已经出现在我面前。

我拉起凤渊的衣袖，“凤渊，你一定要救救商羽，好吗？”

凤渊抬起手，擦掉我掉下来的眼泪，“好。”

听了他的话，我提着心，猛然放了下来，凤渊曲起一条腿，半蹲在地上，食指与中指并拢，放在眼前白狼的眉心，他原本蹙着眉慢慢变得舒展，“还好！”

听了他的话，我深深舒了一口气。

凤渊说还好，那便说明商羽还有救，凤渊转过身看向我，“我需要带商羽闭关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不要乱跑，知道吗？”

我点点头，“好，我不会到处闯祸的。”

凤渊轻笑一声，“闯祸可以，但是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好好在镜山修炼，知道吗？”

“嗯。”

凤渊又转头看向二哥，“凌夜，走的时候去趟上天庭，跟绰兮说一下这里的情形，让他有空多来上清镜看着她。”

二哥点点头，“尊上放心，我与绰兮神君会照顾好她。”

凤渊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带着化成白狼的商羽消失在我与二哥面前了。

凤渊离开后，我问二哥，“商羽怎么回事，二哥怎么会带他回来？”

二哥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