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甄盈盈自知心虚理亏,她柔声问道“要不咱们去跟靖王谈谈,让他到皇上面前去给我们说说好话。”
安童“盈盈,你莫要如此天真了,赵靖他并非你想的那种谦谦君子,我夺了他所爱,他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哪还会为我们做说客。”
甄盈盈“安郎,你这番话像是别有意思,说清楚些。”
安童“我这东宫里什么宝贝没有,怎会独独不见了你的那叠情书,我就怕那是有心人的所为。”
盈盈“你怀疑主谋就是赵靖?为的就是找机会来诋毁我们的名声?”
安童“除此我想不出别的动机了。”
盈盈“想不到那靖王的心思竟是如此狭隘,那我们该怎么反击?”
安童“此事的确是我们有愧于先,现今又怎好真的要与他反目成仇,只好暂时尽量隐忍不发,待再过些时间,事情淡化了些,我再去探探父皇口风,说不定到时会有转机。”
盈盈叹了一口气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早知如此我当初真不该来纠缠你的,害得大家都不能安生。”
安童“你后悔了?”
盈盈摇摇头“我不后悔,你呢?安郎。”
安童“从不。”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番后,甄盈盈回了自己府邸,而安童则回了东宫。
深夜,在微弱的烛火下,安童一遍遍地翻看着甄盈盈写给自己的书信。
此刻他的内心也十分挣扎。
但当他想到赵靖说的那句“当你经历过我经历过的噩梦后,相信你会比我做得更绝的。”
安童嘴角微微一笑,然后从那堆信里挑了几封放进信封,然后用蜜蜡密封了起来。
第二天,他来到了玉壁宫去给景帝请安。
景帝“好些日子没见你了,还以为你把朕这个父亲给忘了。”
安童“怎会?不过孩儿最近的确是有些心事。”
景帝“哦?快说来听听。”
安童“皇兄和那甄家小姐的婚事”
景帝叹了叹气,摇头道“吹了。”
安童“可惜了,这本是金童玉女的一对,上次那两人来东宫看我的时候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忽然就吹了?”
景帝“朕哪里知道,问了靖儿好几次,他一口咬定说性格不合时机不对,都特么的到了谈婚论嫁了才来说这话,害得朕空欢喜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