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
不禁脱口嘀咕了一句“你就先嫁了吧,改明儿能自由出行了,咱们丫的就把它给离了,把民政局搬到跟前让她离。”
不过话说回来,这样就太不道德了,这前一秒刚结,后一秒就离。
任谁谁也遭不住啊,这必须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但他们确实活该,居然强抢民男给绑去结婚。
右一绿杀气腾腾的出声“想让我结,没门儿。”
未灼灼“……”
这孩纸还挺硬气。
未灼灼“那现在怎么办?我进不去,你出不来。”
右一绿讥笑道“我要是能出来,我还用得着你?”
这满满当当的嫌弃口吻……
要不是为了把他从那水深火热的地方中解救出来,她至于觉都没睡,还弄得一身蔫儿吧唧的样儿吗?!
“你对不起我,你知道吗?”未灼灼抹了把满是水的脸。
右一绿“你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
未灼灼很想用周末傍晚时和她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他。”
——就你这有脑没浆的智商,简直无法沟通。
“不和你贫嘴了,赶快进来给我打开手铐。”右一绿正经的道。
未灼灼讶异“只是给你的手铐上了个铐子?”
“嗯,然后他们定锁在了木柱上,我走不出去。”
也是惨兮兮,太不是人了这些人。
“行,那我再想想办法。”
挂了电话,未灼灼一想到那外面都是围满了保镖,她就脑壳子一阵阵发疼。
她摸摸索索的不放过每一个角落,试图能从这里找到进去的小路口。
蹙眉望着那正门的方向,正矗立着两个身材粗壮的保镖。
也就这里比较少点保镖,也离其他把守着的保镖有着一定的距离,如果她段时间之内悄无声息的把那两个看门的放倒。
等他们赶到时,她也混进婚礼现场里边去了。
里面人多,不容易被察觉到,动手起来也比较方便。
但她这一身还在湿漉漉的滴嗒着水,真特么流年不利。
未灼灼先是搞出动静引来正门的一个保镖,随后疾速的拉他下来捂住他的嘴,一个手掌劈在后脑勺上,见还没晕,她又再度加大了力道,猛地劈下去。
那保镖眼睛一闭,双手一垂脚下也没了定力,浑身软瘫瘫的了。
未灼灼轻轻地把他的身体放倒,又一脚踹在他的腿上,似是要把刚才受的气给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