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尽力而为的去履行。
和老人告辞后,未灼灼背墙愁得头都要秃了。
“原来坛主还是那个一打开书,就犯懒打盹的坛主,我们看错她了。”
纸醉手上把玩着从脸上簌簌扑落下,脆干又黑炭炭一块的脸皮。
金迷“……”无言以对。
纸醉几乎自从来了这以后,话变多了起来,连带吐槽起人来也是一茬一茬的。
“坛主。”
纸醉突然冷不防的出声叫着未灼灼。
未灼灼当即吓得猛地转过身,可却一个人都没看到。
眼眸四处张望,心情颇为吊胆。
大爷的,有声没人,那纸醉和金迷是看她好玩捉弄她呢啊。
别以为她不知道是他们两个,除了他们会叫她坛主以外,还有谁会傻不拉叽的叫坛主。
“给我出来。”未灼灼蓦地眯眼,眼神犀利的喊道。
“……”
诶呦,还不肯好好配合。
未灼灼仿若像个女神经似的,在原处伸脚挥拳,手舞足蹈“坛主的话你们都不听了,胆肥了是吧?”
恰好这时走过一个身材肥胖的妇女,目光奇怪的看着未灼灼,一步三回头。
未灼灼“……”
丫的,那是什么眼神?
纸醉“坛主,你苦恼的样子,像极了梦死偷工减料吃饭的样子。”
未灼灼倏地敛了杀气,好奇的对着空气问道“梦死是谁?”
纸醉木直直“梦死就是梦死。”
金迷撇嘴摇摇头,不打算现身了。
梦死那二愣子要是知道坛主把他忘了,还不得杀到这里来质问个到底。
都是一帮脑子转不过弯来,认死理的家伙,唯独这点好,任坛主虐他们千百遍,他们仍待坛主如金主。
“得得得,跟你们这剥落人负沟通。”未灼灼烦躁的挠挠头“走,去学校找那老人家的孙女。”
须臾,又转头看着空荡荡的巷口道“你俩就一直这样跟着吧,别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哈。”
风经过金迷的声音“好的,坛主。”
未灼灼满意的挑挑眉,原路返回打了个车去学校找人,刚沾上车座子就毫无征兆的睡了过去。
司机师傅“……”
这客人貌似还没说要去哪里呢,难不成她的意思是漫无目的开?
长得一脸憨厚的司机顿时犯难的摸了摸后脑勺,几秒后发动车子驶向前方,他打算开在周围转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