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要送画给珍妮弗,也是出于这份苏铃的肯定。
否则她可是千万不好意思拿出手的!
珍妮弗听见江棠说得这么谦虚,虽然没有抱太大希望,但也感动极了。
“棠!你竟然还特意送礼物给我!我简直太开心了!你怎么能这么好?西泽尔根本配不上你!”
——日常贬低西泽尔达成!
江棠也习惯了珍妮弗说话的风格,轻淡一笑,把珍妮弗带进了曾经的书房,现在被改造而成的画室。
水彩画不像油画那样,需要一层又一层的覆盖,需要时间的累积和磨练才能成就画作,水彩画完成得要比油画快许多,所以江棠这小半年来,完成的作品还真不在少数。
它们大大小小、错落有致地挂在空白的墙上,或明丽或鲜妍,或阴郁或沉闷,或张狂或肆意……千万条情绪冲刷着色彩带起的笔触,在画布上留下一道道痕迹,给看者带来震撼人心的美丽。
无关技巧,无关其他,只有来自画家本人最投入专注的情绪,仿佛有魔力般带起看者的心情,让他们灵魂随着色彩起伏,最后酣畅淋漓、毛孔舒张。
就像现在的珍妮弗,直接看呆了。
“这……这就是你说随便画画的水彩?”
珍妮弗一脸你在逗我吗的不敢相信的表情,还反复跟江棠确认。
得到肯定答案后,珍妮弗的表情就更复杂了。
好一番内心挣扎,珍妮弗才艰难开口
“棠,你确定要把这些画送给我?在我看来,这些画作可能比你想象中的更有价值,万一有一天你成名了,这些画作说不定能比现在身价百倍!”
江棠也是忘了,对她说出“够上参加画展门槛”这句话的人,可是苏铃!
江棠现在在影坛多么炙手可热,当年苏铃在画坛横空出世就有多么惊艳眼球。
苏铃也曾被称为天才少女,几位老师又都是画坛大家巨擘,底蕴深厚,基本没有出过什么苦就早早成名,画作也一直深受藏家喜爱和追捧,画作价格至今居高不下。
这也就意味着——从苏铃在画坛出道开始,接触的就是最优秀的画家、最顶级的画展、最和蔼的藏家……
她嘴里所谓的画展,自然也不是一般画展,而是新锐画家们挤破头的顶级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