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白天的时候朗朗乾坤你都敢,这会儿你不敢了?”陆听晚被他拉了起来。
“没有,你赶紧回你房间去。”陆延修弯腰将她的拖鞋拿了起来,给她穿上。
“什么没有?你说清楚?”
陆听晚把鞋踢掉,不肯穿。
陆延修再次给她穿上,摁住她的脚,两只都穿上后,就把她从床上拉了下来。
“白天的时候、我没有。”
陆听晚瞪大眼睛看向他,没想到他居然睁眼说瞎话,都那样了,还不承认。
“你敢说你没有,你白天的时候你明明就……”
“我又不蠢,敢在你家、你爷爷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来真的。”
他早上是一时失控,但当时最多也就过过嘴瘾,疏解一下,怎么可能来真的。
别说当时那处境,就算天时地利人和他也不会乱来,除非真的控制不住,他才会动她。生活对身体不好,以后年纪大了容易得妇科病,他怎么可能顾自己快活、不顾陆听晚的身体健康。
“你胡扯,你当时还想去关门呢!你提上裤子不认人是不是,臭渣男。”
“胡说八道什么呢,反正白天我没那想法,也不敢有那想法。”陆延修将她拉到房门口。
“你今晚自己睡,明晚再过来找我,别再爬阳台了,再敢爬,我一定打断……”
陆延修话狠话还没说完,陆听晚直接甩头就走了。
看着带着一身火气离开的陆听晚,陆延修满是无奈。
他是真不敢留陆听晚睡,他这身体今天亢奋一天了,陆听晚今晚要跟他睡,她就算老实不故意胡闹,他自己也难把持住。
次日
下午六点左右,太阳差不多落山前,盛青远翻出了两支珍藏的高尔夫球杆,很有兴致地叫着陆延修和江狱去打高尔夫球。
他让陆延修和江狱两人玩,说两人身体刚恢复,适当运动运动,自己则拉着陆听晚站在旁边看。
其实他还在江狱和陆延修两人之间抉择不定,便一直拿着两人做比较。
“阿域挺喜欢打高尔夫,爷爷跟阿域在欧洲住的地方,就有个很大的高尔夫球场,比这个还大。”
“记不记得爷爷跟你说过,你爸爸也喜欢打高尔夫,那两只球杆就是你爸爸的。”
陆听晚看了看陆延修和江狱两人手里的白色球杆。
“那是爸爸留下的,弄坏了怎么办?”
“没那么容易弄坏,玩玩不打紧的,反正放着也是放着。”盛青远笑着说,眼睛看着陆延修和江狱两人。
“阿域,延修不会玩,你教教他。”
盛青远跟江狱说道,他自然是希望两人做朋友的,无奈两个当事人并不想。
江狱看了眼陆延修,懒得搭理他。
陆延修更不想搭理他,也没有心情玩,他目光时不时往陆听晚身上看去。
昨晚的事陆听晚生气了,今天一天没搭理他,本来她就时时陪在盛青远身边,搭话的机会屈指可数,好不容易搭上话,她又故意不理。
江狱高尔夫球打得很好,杆杆进洞。
陆延修今天没心思跟他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