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五十人过来,到时候还要拜托您借我人。” 时间回到8月15日,浅井军评定大帐内。 “我们就利用六角军因为轻敌,而不愿意细查这一漏洞,把铠甲和军队瞒天过海送入肥田城里。”松下轻乱点头道。“我估计,六角军会一路尽可能把我们往南近江深处引,但是我们到了肥田城。显然就有了依托,不会继续贸然前进了。因此他们最佳的伏击地点,就在肥田城周围。” “有道理。”周围几个重臣纷纷点头道。 “我们一路咬紧六角家本队,放任他们伏击我们。交战一旦开始,我们就全力以赴迎战。等到六角家伏兵杀来,我们自然会败退。”松下轻乱嘴角微微一翘,“到时候我们所有备队的旗号都出现,各个部队都已经被六角家缠住,没有余力的时候,六角家就会露出破绽。他们太轻敌,太过相信自己的情报,相信浅井家没有余力了。” “六角义贤一定就会把本阵的兵力大量投入进攻!在本阵可能只会留下300战兵,一共1000人左右,甚至更少的兵力。我们就趁这个机会,让肥田城内的雄鹰备500战兵出城奇袭对方本阵!六角义贤的本阵一旦被攻破,六角家群龙无首,各个豪族失去指挥,我们就胜了!” “那六角家的马廻众怎么办?有他们在,500雄鹰备都没有长枪,很难在平原上抵抗马廻众骑兵。”浅井长政提出疑义。 “那就需要浅井大人您,去把他们引开。”松下轻乱低声道,“大人您在最后关头,打着马印,带着100马廻众弃军潜逃。六角义贤为了追捕您,肯定会让自己的马廻众全军而出。至于往哪里逃,到了战场您自己看着办。总之把六角家的马廻众引得越远越好。然后,就由天野大人带着雄鹰备出击!” “可是殿下他弃军,肯定会给士气带来巨大影响,说不定全军会瞬间崩溃啊!”赤尾清纲匆忙建议道,“而且计中算计,风险太大,。这样盲目相信计谋,太危险了吧。稍有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兵凶战危,哪有稳操胜券之战?”松下轻乱摇了摇头,“到时候就需要诸位重臣弹压部队,只要稳住一会儿,奇袭就可以展开了。在下相信自己的判断和自己对计谋的把握,只是不知在场诸位,是否愿意相信在下的计中计了。” “这…”海北纲亲听完这一串眼花缭乱的计谋,不由得感叹少年英雄,“只是计谋太过凶险,万一有了变故…” “就采用副策。”松下轻乱指了指肥田城,“万一战场上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肥田城内的雄鹰备就立刻出击,接应大军退往肥田城。” “一切都被你算好了么。”雨秋平看着松下轻乱,长叹了一口气,“好一招轻敌之计。当真了不起啊。” “为了以防计划泄露,请诸位重臣保密,任何人都不要告诉。”松下轻乱补充道。 “这一凶险搏命之计,在下已经献出。至于采不采纳,就看浅井大人的意思了。”松下轻乱转身,对着浅井长政躬身一礼。 浅井长政默默地注视着面前的地图,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其实内心已经如翻江倒海般汹涌。 时间回到8月19日下午,申时三刻,肥田城内。天野景德刚刚目瞪口呆地看着浅井长政不按照计划往远处逃离,而是直冲肥田城而来,只好强行打开城门接应。然后又按照后者的要求,把马印留在城内,而将南门打开,放马廻众向南跑去。 “浅井大人,您这是…”天野景德和肩头的乌鸦,都是一脸不解地看着浅井长政。 “这是属于我的荣耀,对六角家本阵的致命一击,必须由我亲自来完成!”浅井长政一勒马缰,跃马来到在西门门后整装待发的雄鹰备足轻们面前。 “我等着一刻,已经等了快十年了!十年了,我们浅井家,一直忍受着六角家的欺凌,一直懦弱地臣服着!我忍不下去了!我可是个男子汉啊!”浅井长政放声怒吼道“从我决定采纳这一计中计的突袭计划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