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
这一老一少嘚啵嘚啵的说的都是啥?
白衣少年耸了耸肩膀,嘴角微微撇了撇。
“反正我们宗室也不信的……”
正说着,白衣少年看到老伯快速抖动着地脸皮,只好停住。
接着,嘴角微微一弯,双手装模作样地在胸前合十。
“息念忘虑,佛自现前。”
老伯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白衣少年趁老伯不注意地时候,微微吐了下舌头。
鱼乐在水里看地真切。
呦,看起来温润如玉的,骨子里也挺调皮的。
一阵微风吹过,水面又荡起一阵波纹。
白衣少年将月白披风裹得紧了些,看了会儿在水面处浮浮沉沉,畅快游玩的大黑。
“全伯。”
声音里透着一股清凉。
“船上还有曲蟮吗?”
老伯愣了愣,侧着头看了看白衣少年,又皱着眉望了眼波光粼粼中游动的大黑。
“郎君,这黑鱼……还是不钓……”
“噗——”
白衣少年一阵轻笑。
“全伯啊,我可没想钓它呢……”
老伯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
白衣少年倏地站起身来,脸上神色正了正。
“法河虽宽,皆度有缘。”
老伯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
“阿全这就去给郎君取来。”
说着,老伯一掀竹帘,躬身钻进篷中。
白衣少年复坐在圆板凳上,右手托着下巴看着河里的大黑。
“大黑鱼,真的好羡慕你啊……”
白衣少年说完,悠悠地叹了口气。
一阵风吹来,白衣少年的披风突然被吹落。
白衣少年连忙抓住,稍稍用力一搭,披风重新披在身上。
因为身体扭转的缘故,垂在少年腿间的玉佩轻轻地晃了晃。
鱼乐注意力集中在玉佩上。
玉佩晃了几下,搭在白衣少年的衣摆上,不再晃动。
咦?
这玉佩上竟然是条鱼。
鱼乐有些奇怪,这么巧的吗?
也不知道这玉佩上刻的是什么鱼。
白衣少年顺手拎起玉佩在手中把玩着,眼睛望着河水发起呆来。
“簌——簌——”
白衣少年手拿着玉佩绳,无意识地绕着圈。
“嗒嗒——咯哒——”
船篷上挂着的竹帘被掀起来又落下。
老伯躬身钻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小布包。
“郎君,还又一大包曲蟮呢。”
说着,老伯微笑着走近白衣少年身旁。
“诺……还是阿全来吧。”
老伯拿着小布包正准备递给白衣少年,突然反应过来这曲蟮可是污浊之物,又收了回去。
白衣少年笑了笑。
“不打紧的,全伯。”
说着,白衣少年伸手欲接过小布包。
老伯固执地往旁边走了一步,边走边打开小布包。
“……灵鱼啊,这是我家郎君供奉的,可要保佑我家郎君身体康健,长命百岁啊……”
“噗噜噜——”
在水下的鱼乐一听,不禁笑出了泡泡。
不论哪个时代,人们的意愿还真是惊人的相同啊。
“啵——啵啵——”
一条一条地蚯蚓被老伯扔下水中。
大黑往落下蚯蚓的地方游了游,歪着头看了看,眼睛突然一转,嘴里冒出几个泡泡。
好像在说这不是好吃虫吗?
正是和将军大叔扔给大黑的是一样的蚯蚓。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