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干“房屋中介”,两个月下来,没挣上几个钱,倒是因为徐永利出手太狠,给几个客户赔了不少医药费。
另外高利军看到,现在平城的新楼盘开发了好几处,房屋交易市场逐渐升温,从事正规的房屋交易中介利润很大又不违法,就在和平路这儿租了间门面房,办了执照,干起了正规的房屋中介所。
徐永利和他是发小,高利军是真心想让他也赚点正经钱,就把他也带来过来,又招了两个女业务员,买卖就开张了。
刚开始的时候,徐永利也很卖力,但是他不善于交际,一笔生意也没有联系成,之后就不太上心了,常常找个借口就出去玩了。
六月底七月初时,徐永利忽然就联系成一笔业务,帮一个客户在“星湖小区”买了一套房子,挣回来一万多块钱。
他们这行有规矩,谁联系到的客户谁负责,其他人不能多打听,高利军当时也没有多问徐永利。
那天来他这里交服务费的人他印象很深,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谢顶男人和一个穿着暴露的漂亮女孩儿。
徐永利很是巴结那个谢顶男人,那个男人不怎么理他,那个女孩儿对徐永利还算客气。
收了这笔服务费,高利军很大方,给徐永利分了六千块钱。
借着这个劲儿,徐永利热乎了几天,没联系成别的买卖,就又恢复了老样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高利军也不好意思过多的说他。
徐永利没有固定的住处,租下和平路这个门面后,高利军给了徐永利一把门钥匙,让他晚上就住在这里,高利军自己和女朋友在附近另外租了一处房子住在一起。
十一月五日晚上,高利军和几个朋友去喝酒,喝完酒半夜两点多了,他怕回去被女朋友骂,就想去中介所的沙发上对付一晚上。
打了个出租车到了中介所外面,看见门外停着徐永利表哥的摩托车,估计是他表哥也在,就让出租车直接送自己回家了。
这几天他一直没见到徐永利,昨天下午五点多,徐永利背着个黑色的皮包来了中介所,把他叫到附近的一个小饭馆里,点了几个菜要了瓶好酒请他喝酒,说是来跟他告别的。
徐永利情绪不高,高利军问他要去哪儿,他没细说,只是说去南方看几个朋友,顺便看看有什么可做的。
酒快喝完时,徐永利和高利军说,这几天要是有人来问他十一月五日晚上在哪儿,让高利军告诉对方,就说他在中介所里睡觉,哪儿也没去。
说完这些,徐永利少见的给把账结了,他是从身上背着的黑皮包里拿的钱,高利军隐约看见,他皮包里的钱不少。
结完账从饭馆里出来,他和徐永利就分手了,徐永利往火车站方向走了,高利军回中介所取摩托车回家。
高利军和徐永利从小耍到大,挺了解他的性情,总觉得徐永利今天的举止有些异常,他忽然之间产生了个念头,联想到的了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杀了外国人和一个被他包养的小姐的案子。
他翻出来收服务费的底簿看了一下,徐永利做成的那笔业务,客户购买的房子是“星湖小区三栋二单元202室”,服务费的交款人签字是“徐丽霞”。
高利军越想越后怕,徐永利临走前和他说的话,是让他给做不在现场的证明,看来徐永利是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思来想去,高利军觉得,得把事情向警察说清楚,万一将来出了事,自己要是不说,弄不好会让办个包庇罪。
今天中午下了决心,联系了以前打过交道的闫福俊,把情况和他说了。
王宇听完不动声色,拿出烟来给高利军发了一根,帮他点上了火。
唐晓棠和王宇暗暗对了一下眼色,很随便的问高利军“小高,你和徐永利互相怎么称呼对方啊?”
高利军说“我是家里老大,人们都叫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