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绣回应道:“我就是太爱护爹爹,所以才不允许旁人糊弄爹爹,危害爹爹,我就是太爱爹爹,所以不忍心爹爹受伤,我就是太爱护爹爹您,才会顾忌您的感受...”我就是太爱护你们,所以不敢行差踏错,我唯有默默守护这个家...内心慌乱,惶恐,无人能知的委屈,顷刻间便爆发了,泪水便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钟勇瞧着她那张与前夫人一模一样的脸,心中感慨万千。
然他不能心软,不能让她在放任下去。
“钟福,将大小姐送回院落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门。”
钟福领命。
“大小姐,咱么回去吧,国公爷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你是不知,国公爷有多担忧您。您看看,你这脖颈处勒痕,哎呀,福叔这心中都替你担忧。”
钟锦绣知晓福叔在帮助自已说话,倒是没有惹怒自家爹爹,而是回到自已的院落里,面壁思过。
刑部牢房里
钟勇去见了杜暖暖,看着那个眉目中尤其像自家夫人的人儿,心中触动,不是不忍心,而是痛恨。
她不该带着这张脸来行凶,更不该带着这张脸害自已的女儿。
杜暖暖瞧见钟勇,神情有些激动,她猛地上前,趴到围栏处,认罪道:“爷,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知错?这么说你是承认是你要杀锦绣了?”
杜微微听他声音泛着冷气,让人心中不自禁的起了寒意。
可是她知晓如今唯有他能救自已啊。
“不,不是我,是她,你大小姐要害我啊,她不喜欢我,甚至于要败坏我的名声,我没有办法啊...”
钟勇怒道:“所以你对她起了杀心?你要杀了我的女儿?”
杜微微摇了摇头,道:“不,是她要毁了我啊,她污蔑我与自家大哥有染,是她引我出来,便是想要人赃并获,置我于死地,我若是不反击...死的便是我啊,爷,我爱慕您,这些年尽心尽力的侍候您,不曾有怨言,可是大小姐却容不下我啊,我不想离开您,我没有想要杀她的,我没有...”
“爷,我真的爱您,真的不想离开您...当年您被击受伤,命悬一线,我担心您,不想您死,不顾身怀六甲,硬是上山寻的草药,回来便不眠不休的照顾您,孩子没了,至此我再也不能做母亲了,您说过的,您回补偿我...这些年我当大少爷二少爷为自已的亲生孩子,照顾有加,从不分心...爷,您就绕过我这一次吧,饶了我吧。”
然钟勇面目上微微动容,他闭了闭眼,往日的恩情,历历在目。
可是这种动容也仅仅是片刻。
再次睁开眼,眸中便一阵清明。
“最近我一直在想,这几年我与西夏对战,每一场仗都胜券在握,可是最后却都输了,且西夏诸军,似乎知晓我钟家军的套路,一点点击垮,我一直在怀疑,我们钟家军内有奸细,可无论如何查找,却都寻不出路数来,可我怀疑别的,却唯独没有怀疑你,杜暖暖...”
“我没有...”
“你身怀六甲,上山寻药,我本该感激的你的,可从你寻药回来,我受伤昏迷的事情,便传入敌营,那一战若非钟朗英勇,钟明运筹帷幄,誓死守城,怕是从那时候起,我们钟家,我钟勇便命丧于此了,钟家便一蹶不振了吧。”
“不...你怎么能如此想,我那时候还怀着你的孩子啊...”
“就是因为你怀着我的孩子,我不曾怀疑你,可是你敢说你上山去,没有与西夏通风报信吗?”
杜暖暖听他质问,声音小了些。
“没有,我没有,你不也是猜测吗?我当时为了救你,上山采药,不幸滚落山下,失去了孩子,大夫诊断,此生我再也不会有孕了...”
钟勇瞧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