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位二皇子,是个聪明人。”
陆城说完,也骑上了马。
“你跟我去找巴尔罗,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巴尔罗而已。”
“什么意思,我怎么好像有点听不懂。”
“你想想,能够及时的布置出这个现场,并且完好的掐准我们来到这里的时机的人,能是谁?”
被陆城这么一说,唐柯感觉毛骨悚然。
“中州牧,子房旗。”
……
云京之中,二皇子方才睡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老太监听到二皇子起身的声音,毕恭毕敬的走进了屋子,手里捧着一块手巾和一盆清水。
“殿下,该洗漱了。”
二皇子看了他一眼,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了嘎啦嘎啦的声音。
他缓缓地起身,从床上坐起来,然后走到了床边,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韩公公,您在我身边,这是多少年了。”
“殿下,不多不少,足有三十年。”
“哦,三十年了,已经很长时间了。”、
二皇子呢喃着。
“这三十年的时间,云京从当初的落魄样子,变成了如今繁华的样子,我也从一个青葱的少年,变成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殿下尚是青年呢,您可算不得中年。”
“三十年啊,足足有三十年,韩公公,你跟我的情谊可是有三十年!”
二皇子质问似的语气让韩公公面露诧异之色。
“我们三十年的情谊,居然敌不过区区的黄白之物!”
“你的忠诚呢,你的良心呢,你的情分呢!”
二皇子接连的质问让韩公公先是感到错愕,随后又变得平静下来。
“殿下说的话,老奴不懂!”
“你怎么可能不懂!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么?”
“我以为你不会一错再错。”
二皇子顿了一下,强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死死地攥着拳头。
“既然如此,殿下不如让老奴死个明白,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邪术,你说陆城的补魂之术是邪术。”
老太监听完,大惊失色。
百密一疏,果真是百密一疏。
“补魂之术,虽然与夺魂之术相似,但是其散发的气息有根本上的不同。”
“韩公公,你见过夺魂之术是么?那才是真正的邪术,你昨天以为陆城所用的术是夺魂之术。”
“所以,你才会问,这是什么邪术。你无法分清夺魂之术和补魂之术的区别。”
二皇子说完,老太监并不能信服。
“难不成,就凭这,殿下就断定我出卖了殿下?”
“韩某人虽然不敢自称忠义,但是这忤逆犯上的事儿还是不会做的!”
“老奴再怎么说,也跟殿下走过了风雨三十年,怎可能为了一些黄白之物就出卖殿下!”
“殿下,您请三思啊!”
二皇子笑了,十分痛苦的笑了。
他的笑里带着无奈,带着痛苦,带着无助。
“你……你用给我洗漱的水,洗一洗脸吧。”
韩公公毅然的用那盆里的水扑在了脸上,随后,并没有任何动静。
“殿下。”
韩公公的语气有些哀求,他做出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
二皇子缓缓地走向了韩公公,用那手巾给韩公公擦了擦脸。
顿时,韩公公的脸上,一股灼烧的痕迹出现,剧烈的毒素直接沿着七窍进入了韩公公的大脑。
韩公公应声倒地。
“如此很辣的毒,世间少有。”
“韩公公,三十年的情谊,换来的就是你对我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