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彻底的废人。

真气，来源于灵魂，残缺的灵魂本源难以支撑真气的产生，柳如玉会失去全部的真气不说，寿命也会受到影响。

并且，这只是最直接的结果，还会发生什么问题，陆城没有更详细的告诉他。

在锻魂修行者看来，转移灵魂之源，是最困难，也是最难以令人接受的事情。

“相当于，一命换命对么？”

柳如玉问道，陆城摇了摇头。

“以命换命，到还简单了。”

陆城无奈的笑了笑，关键是，灵魂，是跟轮回相关的东西。

柳如玉如果真的将灵魂本源分给了三皇子，让三皇子度过这次难关的话，两人都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三皇子会实力尽失，也会在轮回之时陷入巨大的困难之中，柳如玉也是如此。

不换的话，三皇子会死。

换的话，两人甚至连进入轮回的能力都没有，轮回之后，灵魂本源受损的存在，可能会成为十分低级的存在。

也就是说，三皇子能够留下来的，只有血脉罢了。

其他的东西，什么，都留不下。

“你，换么？”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柳如玉死死地咬了咬牙，然后，叹了口气。

“不换。”

陆城露出了微笑。

“聪明的决定。”

老陆说完，柳如玉咬了咬牙。

“看来，你对李家皇室，也并非是那么忠心。”

柳如玉缄口不言，但是，她两只手死死地掐着袖口。

如果是当初，她绝对会毫不犹豫，选择为三皇子付出自己的一切。

但是现在，她不准备这么做了。

因为，他觉得，这样不值。

“你说的对……”

柳如玉放弃了抵抗，虽然，她是三皇子的未婚妻，虽然，她跟三皇子亲密无间，但是，在这件事儿上，柳如玉，保留了自己的私心。

这很明智，也很正常，当然，陆城能够理解。

“说实在的，你们两个，不搭。”

陆城看了看柳如玉，又看了看三皇子，这两个人之间，绝对不是那种十分完美的恋人关系。

只不过，两人都感到寂寞，而两人之间，又都彼此保留。

柳如玉可以为他活着，陪伴他，鼓励他，站在他的身旁。

但是，柳如玉，不能为他而死。

对于很多人来说，死亡，永远是一个难以接受的现实。

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伟大的爱情，一方愿意为对方而死，这件事儿，不太现实。

老陆承认，世界上，有这种白痴和蠢材，甚至，这种少年总会为了难能可贵的感情付出生命的代价。

可是，柳如玉也好，陆城也好，都已经不再是少年。

“我很欣赏你的坦诚。”

“所以，我给你另一个选择的机会。”

陆城说完，看着柳如玉和三皇子，简单的说道

“你可以选择，为自己而活，或者，继续，为他活下去。”

“……”

柳如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咬着牙，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用回答我，等我救好他，你直接跟他说就是。”

随后，老陆拿出了渡魂幡，然后，唤出了鬼螭和万锁灵妖。

“最后一次为李家皇室卖命，我就稍微的付出一些吧。”

老陆笑了笑，灵魂相性这种东西，作为锻魂修行者，也是十分容易改变的。

三皇子的灵魂本源，陆城自己，也可以给他修补。

甚至，借助生死之力，陆城可以将三皇子直接逆转因果，让他不仅能够活下去，而且，还能够继续拥有修炼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