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是这个东西还裂开了,裂口处的尖锐完美地扎中背部的中心还有身躯左后方腰部的伤口,刺痛着古人族的背与腰,碰到了腰部的伤口后,古人族直接痛到失去了意识,完全地昏迷了,一直被古人族夹在左腋下的观察者也获得了自由,它的身体任然在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着,但它已经从震惊中恢复了。
让古人族昏迷的,正是在将古人族扛在肩上准备带着他脱离战斗区域的鲍思,鲍思的力量并不大,但却很轻松的将古人族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产生了与苏珀珥一模一样的疑问——这个古人族怎么这么轻?他甚至有了新的疑问,古人族男性可以这么轻吗?是自己太重了吗?他在自己的脑中胡思乱想,不妨碍他大跨步的快速奔跑,跑了五个呼吸,他觉得这个距离足够远了,对这个古人族足够安全了,将肩上的古人族小心地放在沙面之上,他的心里还对于眼前的古人族有着许多感激之情,正是古人族的出手相救,才保住了最后那只小个观察者的生命,不然他和安德所向往相遇的“幸符”可能都无法相遇了,都将死在苏珀珥的手中。他轻轻地替古人族脱掉上半身的墨紫残缺防具,看到古人族隐藏在墨紫残缺防具下的身体,他才知道这个古人族有多瘦跟他相比太瘦了,跟安德更是不能比,苏珀珥更是比他比他壮上数倍不止了。他将古人族翻过身,看着古人族的后背,他觉得古人族的墨紫裹身衣好像过于过于宽松了,鲍思没有多想,从自己的火鹅紫报废防具中取出了一小卷薄纱,又取出三片玉髓绿色的药叶,将它们放入口中嚼碎,从口中吐到左手手掌中,尽可能轻柔地将嚼碎的药叶碎片们涂抹在古人族的左腰的伤口处,苏珀珥的横砍太深了,这使古人族的伤口比鲍思想象中的伤口更为长,三片药叶明显不够,鲍思又从火鹅紫报废防具中取出了三片玉髓绿色的药叶,看着手中药叶,又看了看古人族过长的伤口,他眼神里尽是不舍和不愿,他闭上眼,深深地吸入一口气,再将它吐出,然后闭着眼将其中的两片药叶塞回了自己的火鹅紫报废防具中。哎够用了,够用了,他不会死的鲍思将这片药叶塞入口中,嚼碎了吐至左手手掌,继续之前未能完成的涂抹,他发现距离完全涂抹好整个伤口还差上了一些,但内心极度不愿使用剩下仅有的两片药叶了,他只好将之前涂抹的药叶碎片轻轻地刮出少许匀至伤口没能涂抹到的地方,将左手的每根手指都刮干净,把所有肉眼可见的药叶碎片都刮到古人族的伤口上,勉强将整个伤口都涂抹上药叶碎片了。他的双手轻轻地把薄纱在古人族的腰部裹上三圈,完全的将伤口裹住,不再有蜜黄尘流出。做完这一切,鲍思的六片药叶还剩下两片,整小卷薄纱只剩下小半卷了。心疼之情不自觉地从眼神中流露出,看得此时来到古人族身旁的观察者莫名其妙,它甚至因此以为自己的救命恩人即将死去,悲伤的呜声从它口中传出。声音将鲍思从自己的心疼与不舍中拉出,他将古人族再一次翻过身,打算揭下古人族的面巾,想看下古人族的状况是否好转,当他揭下墨紫色的面巾,他才发觉这个古人族,居然是个女性。之前所有的疑惑都在这个瞬间得到解答。
他替她穿回她的墨紫残缺防具,之前没觉察到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现在他的害羞之情油然而生,他替一个女人脱了防具,又替同一个女人穿回防具,他还摸了这个女人的身体他加快了手上的进度,一下子就让她穿上了防具,但他这次的加快,使他的手法变得粗鲁,让她的防具触碰到了她左腰的伤口,她不由得微弱地喊出了声。鲍思站起身,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庞,英俊飒爽,甚至不近距离细看很难觉察到她脸上残留下的一缕美丽。他又看向观察者,观察者也看向鲍思,彼此对视着。鲍思右手叉腰,左手食指指了指观察者,又指了指躺在沙面上的她,观察者微微点头,好像能够理解鲍思的意思。鲍思只是听闻观察者通人性,识人意,但在他面前发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