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吧昏君 !
武王同朝臣跪在御书房外,尽量拖延隆承帝北伐,起码他无法眼睁睁看着温浪一步步蚕食自己在武勋中的势力。
别人因温浪过去的颓废小看他,以为温浪只凭着长公主的余泽,同隆承帝的偏爱。
武王没这么天真的想法。
温浪一直都是安阳长公主留给隆承帝的一把利刃,他以前也有过麻痹大意。
温浪重新统领隆承帝的亲卫之后,不少武勋子弟被温暖打服气,温浪在领兵带兵上的才华,让武王都觉得意外。
他算是知兵之人,却没十足把握能在两军真正交锋上胜过温浪。
温浪身上绽放出的才华令武王都觉震惊。
温浪轻而易举躲过武王设下的障碍,以前看不上他的人,在温浪严厉无情的训练下,莫名其妙就对温浪信服起来了。
这点令武王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他人格魅力不如温浪?
武王几次三番为顾娴破例,更关注顾娴,伤得不仅仅是人心,温浪也顾着温暖,可温暖比温浪还会带兵呢。
从来都不给温浪添麻烦,反而温暖同一群将军相谈甚欢,若不是温暖出落得实在无法将她错认成男子,温浪麾下的将军都能同温暖一起喝花酒去了。
温暖带兵经验比温浪多,明白这群人要什么,想什么,她有能力让他们相信,追随自己,不仅有荣誉,还能打胜仗。
毕竟,她上辈子在马背上长大,不长的生命中,不是在征战,就是在征战的路上。
她能顺利领着十万铁骑回归中原,其中无一人背叛,可见她对麾下掌控力度。
那可是一群骄兵悍将,除了女王之外,谁都不服。
“皇叔也被父皇罚了?您又一时心软帮苏首辅他们为贪污粮食的官向父皇求情了吧,父皇罚您也是为您好,省得皇叔麾下的将领心寒,任何一位将军都无法待见挪用军粮的官员。”
李湛步伐悠然,神色淡漠,摇晃着扇子,犹如一位纨绔子弟。
然,所有罚跪的人都不敢把魏王当作纨绔子弟。
武王不屑于顾,已习惯不同李湛打嘴仗,容易被李湛绕进去,有理变成无理,吵到最后,武王甚至都不记得怎么开始的。
吃亏多了,武王记得教训。
李湛扬起眉稍,特意从罚跪的众人中间穿过,只让朝臣看到他的衣角,时不时还以轻松愉悦的口吻问候一些相熟的官员。
“你气色不错,能多跪一会儿。”
“跪姿不标准,不够诚心,你当父皇看不到吗?”
李湛的扇子派上用场,敲了敲腰松的官员,“都跪直了,因你一人偷懒,惹恼父皇,其余人都得陪着你。”
“你,就是你,砍掉了脑袋的贪官给你的爱妾送了一对宋朝的古董花瓶。
你爱妾时不时都挂在嘴边上,很多人都欣赏过这对保存完好的花瓶。父皇没把你罢免,只是罚跪,父皇太过仁厚了。”
“还有你,不愧是皇叔的亲近铁杆,前几日,爷听说你守寡的外甥女同你夫人起了冲突,你同你外甥女下了一宿的围棋啊,皇叔定亲外甥女,你也想着纳了外甥女?”
李湛一走一过,将能怼的官员都怼了一遍,冷嘲热讽,口不留情。
他对讨人厌,招人恨的事尤其热衷。
毕竟掌管过一阵锦衣卫,他得到不少的官员后宅的消息。
而且有些官员的宠妾们炫富的厉害,不用锦衣卫去特意探听,李湛就能听到不少的消息。
“家有贤妻不招祸事,你们啊,都是纳妾太多,惹了不少的麻烦,后宅就一个女主人,哪来得那么多狗屁倒灶的破事?”
“……”
妻妾成群的朝臣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