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武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心道‘看来是上钩了,但还是需要钓一钓才行。’
只见赵宗武他眉头微皱,挥了挥手否定道“那肯定是不行的啊,尽管说本公掌握着大明兵权不假,但是先前我们也都达成了默认方式,本公不能过分的去掌握兵权,否则诸位这心中恐就会不安吧。
毕竟这兵权不比其他啊!”
既然你们想搞这一出,那老子就先玩一出挑明,来好好的臊一臊你们。
听了赵宗武说的这话,不由分说的,让张维贤、朱纯臣、徐希他们这脸上有了些许的不自然,尽管说先前他们并没有提及这些,但是根本做法还是这样一种方式方法的。
可现在朝局不同了,他们肯定不会承认的啊。
毕竟能把赵宗武甩出去,这是在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朱纯臣笑着讲道“定国公你当真是多虑了,当初我们既然商定,四位辅政国公分别掌握,大明不同领域的权柄,这本身就是为了让大明能够更好地运转下去,或许定国公你当初揣测错含义了。”
“成国公说的不错,本公可从来没有想着要限制定国公你掌握大明兵权。”在这一点上,张维贤与朱纯臣是罕见的默契。
徐希耸了耸肩道“反正本公没想过要限制定国公你什么。”
见张维贤、朱纯臣、徐希他们这般说,那神情,那姿态,简直是太不要脸了,赵宗武心中是真正冷笑。
真没想到他们几位演起戏来还真是够逼真的。
既然是这样,那他不妨在趁势,好好臊一臊张维贤他们,反正这也能让张维贤他们坚定此刻的想法。
只见赵宗武他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你们是这样的想法啊,原先本公想着整饬京属大军,在这过程中可能是得罪了你们,在这中间也闹了很多不愉快。
以至于我们之间存在着很多矛盾,甚至于这京城中的勋贵群体,都想着一次次的捣乱,本公原先这心中还以为,是你们为了打消本公整饬京属大军呢,如今看来那的确是勋贵群体的意图。
这群家伙忒不是东西了!!!”说到这,赵宗武那绝对是在指桑骂槐。
张维贤、朱纯臣他们在听了后,那脸上是接连变色,以至于为了实现他们的目的,不得不陪着赵宗武一起装傻。
张维贤笑道“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提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解决陕西民变的事情。
正如定国公你说的那般,如果说给陕西太多的时间,那必然会让陕西之地的民变,变得是愈发不可收拾。
我们作为辅政国公,那首先想到的就是大明的江山社稷。
如果说这一次,我们不能尽快的解决陕西民变,任凭其变大,恐届时就会蔓延整个关中地区,到那时对我们来说,就当真是不利了!”讲到这里,张维贤那神情也是罕见的严肃了起来。
作为一名标准的政客,张维贤他们只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如果说这样做对他们有利,那么他们就会不假思索的将其按在他人头上。
正是因为明白他们内心的本性,这也使得赵宗武从一开始,就想着怎样才能光明正大的领着大军出走,并且还能获取到相应的利益。
等到他真正到了陕西本地时,恐一切的安排部署就跟他们商议的那般不一样了,届时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扎根在陕西了,借此通过剿匪的名义,不断去扩充相应的势力范围,由此确保他自身的根本利益。
见张维贤这般说,那赵宗武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遂讲道“既然英国公都这么说了,那本公若在是推辞,就显得本公贪生怕死。
既然说大明的江山社稷,现如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那么本公就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去帮助朝廷前去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