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爷哦,国公府原来这么大。这都有定远城秦府两个大了。”
李静晖奇怪道:“汴安的信国公府你们没去过吗?”
“姑父在世时应该是去过的。不过我年纪小,记不得了。贞儿就更小了。后来姑父去世,姑母她们闭门谢客,再后来姑母几乎都住在伯府里,我们再没去过了。”
“原来如此。”
“不过姑母应该知道吧?小贞儿,你听姑母或者表妹提过,原来宁安城的伯府是姑父的国公府吗?”
秦兰贞摇头,要不是李静晖说,她压根不知道。
“我以为你们知道呢…”
“李大哥,你的意思,该不会就我和小贞儿不知道吧?”
李静晖咳了咳,没有回答,一切尽在不言中。
“哎,小贞儿,咱们俩好可怜,大家都知道,就瞒着我们俩个。”
秦士景夸张得露出一张苦瓜脸。
“三哥,我们没问嘛。你看你问了,李哥哥不是回答你了,又不是故意不告诉我们的。”
秦兰贞刚说完,秦士景就不满得啧啧两声:“小贞儿,你的心可真大。”
“我又没说错。三哥,我们别纠结了,还是逛定远城吧。”
三人一边走,一边看,一直逛到了午时,然后进了自家燕子酒楼用午膳。
“这家的酒和熏肉很好吃。不过今儿个我们就不喝酒了…”
“唉,为何不喝?”
李静晖看了眼秦兰贞,原因不言而喻。
有五小姐在,他们喝酒不合适吧…
“李大哥,小贞儿不喝就是了。我们浅尝辄止嘛。”
“三哥,为何我不能喝,我也要喝…”
秦士景一听,焉头耷脑得道:“那我们还是别喝了。父亲早知道我们让你喝酒,非抽我不可。小贞儿,你听话,我们都不喝。”
三人都不喝,秦兰贞便没多言。
燕子酒楼只有一层,包间也没有,客人们全坐在大堂里。
李静晖带着秦兰贞两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让丫鬟和小厮们坐了另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