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挣的多呀。
对于这个工钱,宁满明是百般不同意的,他宁愿日夜不歇的干活,也不想这样把钱白白给人。
当然,不同意归不同意,这些事都是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
最后愿意来的都留下了,但是很多人干了一天就不来了,这些年在队里集体干活,大家伙已经习惯了被三催四请,然后拖拖拉拉的消磨时间,混到天黑就回家了。
宁溪家干活却要大家早上五点就来,一直干到晚上天黑看不见为止,虽然中午管饭,可是除吃饭外,一天都是不休息的,一觉醒来,浑身酸痛,起不来炕了。
第二天只有八个人坚持着来了,第三天只剩五个人。
宁溪宣布,从今日起,干活的工钱变成两块。
原来已经退出去的人又想回来,宁溪一个好脸都没给他们,以后的日子,要么靠吃苦耐劳,要么靠勤奋好学,普通人没有捷径可走。
这回算是她给队里人上了一课吧,收获从来都与付出相一致。
十几天后,大棚就搭好了,宁溪与一直干活到底的人说好,以后要找人干活还优先找他们,工钱只会涨,不会降。
等到几个月后,宁溪家大棚菜卖的红红火火的时候,又雇了人干活,工钱涨到了五块。
队里的人这才真正明白,他们错过了什么。
尤其是张富,被儿媳骂了个狗血淋头,天天喊他老不死的,耽误他们挣钱。
宁溪听说后,更是跟家里人讲好,不许跟那些人来往,家风不正害死人。
至于李军家,经前几次的事情后,根本就不敢再到宁溪家门前来晃荡。
等到蔬菜开始出苗的时候,宁溪也该去上学了,等到成熟的时候,她再回来联络买家吧。
陈壅等了又等,只等到开学的日子都过了后,都没等来宁溪从省城转车的身影,情急之下,他给宁溪家里发了个电报,才知道宁溪已经去学校报道了。
心乱如麻的他,很想去宁溪学校看看她,可是工作上的事却根本走不开,他好说歹说都请不上假。
一周后,他收到一封信,惊喜不已的打开后,看到信上的内容,他瘫坐在了沙发上,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