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搞得孙培柔就被人说嘴。
孙培柔也跟着叹气“我妈寄过来也就是沾沾嘴的,有多的也跟他们分了,还说我小气呢。”她也有点埋怨,这埋怨多半是冲着程嘉禾:“都是她搞鬼,不然我早就跟你们住一起了。这女的就是什么都爱插一脚,简直是个灾星。我下次一定要理她远远地。”自从住家的事闹了点矛盾,她越看程嘉禾越不好。觉得她装模作样。
“你还不知道,她去了你那老元家呢。”
姚晓渔无奈的摊手“这事我哪里不知道。”
元老太是有利起早的类型,接知青能拿队里补贴的粮食,老太太还能错过这样的好事。今年高家岭的粮食分的就不多。家家户户都要勒紧裤腰带,其次是果树都种下去,可是十年树木,不说十年,也要养几年才能结果子。不然树长不好,结的果子也很苦涩。
可以说高家岭这两年肯定是起不来的。
“她还真好意思去。”孙培柔说起劲儿,翻了个白眼“她想住你们家不成,就要去你婆家住。这人脸可真大。你不知道”她说起一件事,让姚晓渔大为吃惊。只见孙培柔一副贼头贼脑的。趴在她耳边说“我上次看到她呀贴着你家那口说话。”
又说“她还跟元松天天粘着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她很细致描述了一番,主要是贬低程嘉禾的行为在她眼里是多么“不规矩”“不自重”“举止轻浮”。说“她一看到你家元槐就巴巴去说话,又不是什么相熟的,非亲非故,跟个男同志一起说话,可见她就不是什么好人呢。你要提防点。”
这下连姜向萍都帮腔,这其中肯定是小孙主观的感受比较多,程嘉禾可没有她说的那么可恶,但是姜向萍也说“你可不要以为你家那口子没人上赶着勾搭,我跟你说,多了呢。”
她说完还深沉摇了摇头,搞得姚晓渔跟一个淳朴的被人骗了的良家妇女似的。
她这会儿回过神,想的却不是孙培柔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