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键。我的人查到一条他在京城通往京郊的一处密道。从密道出来之后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
“徐林度的女儿今日会被送来此处?”
景宁点头,“要抓个现行才能定他的罪,只是难免有人会牺牲。”
白瓷听了心下难受,但也明白若不这样确实难以将他绳之以法。
“出去吧,这里味道太重,一会儿该有人来了。”景宁见她眉头一直蹙着,该看的也看了,于是建议。
果不其然,他们才离开不久附近就响起一阵马蹄声,片刻后一辆马车驶入院子。
白瓷就着刚入夜的月色只看到有人从马车上抬下来一个人,看衣着和身量该是个女子。
“再等等,柯镇亭迟点会来。”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外头果真响起另一辆马车的声响。
白瓷和景宁对看一眼,静静往马车看去。
就见一名魁梧的男子带着煞气从马车上下来,进了庭院。
白瓷眼尖,瞧见他腰间佩戴的腰带居然是银光闪闪的鞭子,估计平日所用,暗道这厮着实大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景宁对小酒招了招手。
只见盏茶的功夫,庭院门外便围了一圈士兵,庭院门口站着的更是当朝的京兆伊沈明川沈大人。
沈大人锐利的眸子往白瓷等人藏身之处看了眼,大手一挥,那些官兵齐刷刷的往庭院而去。
片刻功夫将柯镇亭连同他的下人一并捉拿出来了。
柯镇亭是自己走出来的,到得门口还不忘威胁沈明川,“沈大人今儿个的情,我柯某领了!还望沈大人不吝赐教,今儿个是谁有这般大的脸面,能请到沈大人来此!本将军一并重重报答!”
景宁带着白瓷从一旁出来,淡淡地道,“沈大人既已抓到人犯,该尽快回去备案才对。对了,对待犯人该有对待犯人的态度,似柯将军这般,恐怕会有人说误以为犯人都是去享受的,对沈大人的名声有损。”
沈明川对景宁和白瓷拱了拱手,“是,宁亲王。”
吩咐人将柯镇亭也给绑了。
柯镇亭恼怒不已,挣扎着甩开绳子怒视着景宁和白瓷,忽地笑道,“想不到宁王自战场伤了回来以后,居然还有如此艳福。宁王妃这姿容身段儿,让人好生羡慕,”转而对白瓷道,“王妃正当妙龄,就是不知宁亲王这般,能否满足得了您。啧啧啧,王妃眼光稍有欠缺,若是我的妻子,定让你好生体会一番何谓欲生欲死。”
白瓷没想到此人居然如此大胆,当着景宁的面都能张狂到如此地步,难怪想害谁就害谁。
今儿个她还就非得惩治一番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了。
景宁刚要开口,白瓷拍了拍他的手,言笑晏晏地走了过去,“哦,是么?”
上下看了柯镇亭一眼,点了点头,“嗯,确实长得挺高大,跟山里的熊也差不多了。至于长相吗,不得不说,比黑熊略微好上那么一丁点儿。”
一旁众人唇角直抽,想笑不敢笑,就连景宁的唇角也往上勾起。
白瓷不顾柯镇亭变得难看的脸色接着道,“本妃听说,长得异常高大的男人,向来不如外表看来那般顶事,想来柯将军便是了。否则为何拿无数女子做实验,坑害了无数人!”
柯镇亭脸色越发难看,只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单手捏着白瓷的下巴,邪邪笑道,“本将军如何,宁王妃试试便知……”
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身上多处被蚂蚁咬过一般,顿时觉得手脚无力起来,刚要往地上摔去,只觉得下档处剧烈一痛,整个人蜷缩着轰地倒在地上,痛得冷汗直流。
“你个臭娘儿们,说!你对老子、对老子动了什么手脚!回头、回头看我怎么收、收拾你……”
一众人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景,原本被柯镇亭抓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