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若真的等乌朔连合欢和伏幽都拿下的话,那他的势力将会更加庞大,若届时乌朔将手伸向咱们正派,到时咱们只怕都难以对付。”寒寻担忧的说出自己的心里想法。
“血蛊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枫无涯似没听到寒寻说的话,一个人皱眉低头呢喃,“血蛊不是短时间能炼制成的,说明乌朔早已筹谋,他究竟从哪里弄来的索命阎王这个人,连施见愁都避其锋芒,这索命阎王面具下究竟又是谁。”
“师傅,九方战天当年独霸天下,难道那索命阎王比他还厉害不成?师傅当年能击败九方战天,此次定然也能战败索命阎王。”寒寻浅声细语的说道。
枫无涯听到这话,脑海中快速闪过什么,瞳孔微缩“莫非是他!这个该死的乌朔,当年难道他给的不是毒药而是蛊?若真是这样,那说明乌朔早在十年前就在筹谋此事,而我也被他利用了!”
寒寻听的茫然“师傅你在说什么?”
枫无涯双拳紧握,眼底迸射狠意,几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我说那索命阎王很可能是九方战天,你派人给我死死盯住五毒殿的动静,若真是如此,那这江湖的天你可真的就要变了。”
“这,这怎么可能,九方战天十年前不就中毒倒下了吗?现在说不定早就死了。”寒寻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若他死了天魔宫为何还空着宫主之位,九方战戈为何还以少宫主自居!还不快去查!”想通一切后,掩藏在枫无涯心底最黑暗的地方又被无情的撕裂开,暴露在阳光之下,眸底布满阴霾之色,该死的乌朔,竟敢阴他!是他大意了!
不,也许这只是他的猜测,也最好只是他的猜测。
在回天魔宫的路上,九方战戈等人连夜赶着路,甚少休息,娇生惯养的萼幽只觉得腰酸背痛,叫喊着累“能不能休息下?我都快被颠簸死了!咱们又不是急着去投胎。”
九方战戈侧着身子靠着,懒得理会她。
萼幽气恼的大喊起来“停车停车!”马车依然在行驶,丝毫没有停下,萼幽撩开车帘,“本姑娘内急,停车!”
驾车的玹日闻言,无奈的停下马车“萼幽姑娘,你半个时辰前才内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