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
这天仙般的美男子就是我的驸马?
萱靖公主心中一阵倥偬,如装了只小鹿一般,兀兀乱跳。
薛天楚却神色自如,轻声说道“不妨事,只消她身体无恙便好。”
跟着,他眼神突然幽光一抹,冷问身旁的宫女说“翠藕呢?”
宫女吓了一跳,答道“大概煎药去了。”
薛天楚背负双手,恨恨地哼了一声,说道“翠藕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居然允许公主私自跑出宫去,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向皇上弹劾她?”
宫女被一吓,垂着头不敢抬眼看他。
却听门口一人冷冷地说道“驸马不知道详情不要乱下武断猜测,公主离宫是有原因的。”
薛天楚一看,说话的人正是翠藕。只见她手里端着一碗药,眼神骤发冷寒,似带出一股腾腾锐气。
“你敢跟本驸马这般态度说话?”薛天楚豁地一脸阴霾,喝问道。
翠藕却是不语,冷瞥他一眼,径自走向萱靖公主,恭敬说道“公主,请喝药了。”
萱靖公主眸光不停地在俩人只见游弋着,心中却是莫名不解。
她看着两人冷战,但感觉周遭的环境突然僵窒了下来。
算了,还是乖乖喝药吧!
翠藕用舀出一匙米黄色的药水,萱靖公主顿觉苦气迎鼻扑来,不禁紧皱眉头。闻起来这药的味道似乎不容乐观。
她抿了一口,果然比想象中的还要苦涩。
萱靖公主赶紧摆手,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你拿走吧!我不喝了。”
“这是药,公主现在身体有病,不吃药怎么能好啊?”
翠藕劝说。
“可我感觉自己身体还行,”萱靖公主想了想说“除了脑袋还有点晕。”
翠藕苦口婆心地跌劝“所以得喝药啊!药都是苦的,您一点点地喝,喝着喝着就不苦了。”
她说着,又将药匙递了过去。
萱靖公主只好再探出舌头舔了舔,却发觉比刚才更苦了。
翠藕不死心,还想劝,手中的药却被薛天楚一把夺走。
他嗔道“公主已经对药的苦涩产生了恐惧,你再逼她喝只能让她更不舒服。”
萱靖公主顿觉他说的在理,用力地点头。
薛天楚跟着吩咐宫女说道“快去叫御膳房炖些冰糖燕窝来,多加些蜂蜜和银耳。”
他的提议明显比翠藕更对胃口,萱靖公主听了面露兴奋,又是用力点头。
翠藕急了,眸子扬了一下冲薛天楚怒道“公主现在抱恙在身,你不给她喝药,安得什么居心?”
薛天楚冷哂说道“公主意外受伤的起因该追究谁呢?我听宫里的侍卫说了,他们亲眼看见你把公主推出宫门外的,公主现在受伤你难辞其咎。”
翠藕成竹在胸地嗤了声,说“起因在我?如果真追究起来其实是在你薛天楚啊!公主离宫出走是为了逃婚,不想嫁你。你狼子野心谋图篡位,这心思人尽皆知。”
因为萱靖公主曾跟她提及过自己重生且杀人凶手就是薛天楚的事情,所以翠藕自觉熟稔公主的真实心理,所以才敢当面跟薛天楚打擂台,戳穿他的真面目。
但她不知道,此时的公主已经失忆了。
薛天楚脸色一变,吼道“你胡说八道,我与公主一见钟情,爱比金坚。你用道听途说的恍然起欺瞒公主,居心何在?”
翠藕也不甘示弱,冷笑一声“你的假皮早被人看穿了,公主现在已经不再相信你了,看你以后为非作歹谁还护着你?”
薛天楚霍地摘下墙上的宝剑,倏地抽出就要去砍翠藕。翠藕却凛然无惧道“怎么,想杀人灭口吗?”
正在这时,忽听一人喝道“住手。”
只见一个少年站在门口,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