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居然来了,真是想吃冰天上下雹子。
“快快有请。”崔尚书笑逐颜开地说道。
李崖进了客厅,崔尚书笑道“李大人怎么今天有兴致我寒舍啊!快坐,快坐。”
李崖跟他行了叉手礼,说道“崔尚书,您还真是有好兴致,还在喝茶!你可知道外面出了多大的事情?”
崔尚书诧异,问道“怎么了?”
李崖说道“我得到了消息。薛天楚已经在关外集结了重兵,恐怕不日就要起兵入关了。”
崔尚书更是诧异,说道“为何啊?他……现在就要谋反?”
李崖说道“一来,皇上现在不在京城。这里群龙无首。二来,梁将军手握南方九省重兵,对他虎视眈眈,只怕薛天楚会先下手为强。”
崔尚书说道“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啊?可靠吗?”
李崖说道“你放心,这些消息肯定属实。是从宫里出来的。”
崔尚书暗忖我得先打听一下,如果果真属实,那天下恐怕要大乱了。
他说道“对了,皇上你有消息吗?”
李崖点头说道“你道如何?皇上不是在大行皇帝祭祀典礼上被毒酒毒晕了吗?你道那毒是谁下的?”
崔尚书忙问道“是谁?”
李崖冷哼一声,说道“这么说吧!告失盗的就是贼。梁将军找来了一个所谓的葛玄大仙的徒弟,给皇上治好了毒伤。殊不知,毒就是他下的。他自然能够找到人给他解开了。”
崔尚书皱眉问道“梁将军?他为何要这么干?”
李崖冷道“自然是把皇上骗去南方,攥在自己手里了。”
崔尚书道“李年兄,你可得确定了再说啊!要知道,这话可非同小可。梁将军这么做那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李崖道“现在的朝廷里,那是野心家四起。为了掌权,什么样的事情干不出来?梁将军也好,薛天楚驸马也罢,实则都是一丘之貉,一以贯之。”
崔尚书感慨了一句,说道“言之有理啊!那李大人今天来我这里所谓的就是此事吧!你该如何打算?”
他的意思是问李崖打算投靠这两方的哪一方势力?李崖倒以为他是问自己如何对付二人,就说道“梁将军那头我暂时管不了,只盼他别像薛天楚那样。现在最难对付的是薛天楚,也是最要紧对付的。毕竟,他后来造反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