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州那边过,要从?州这边走?”一晚上都没说话的杜江问道,因为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林夕会放着安全的庆州地界不过而要从这里闯入西夏,难道他不知道从这里一路抗过去会有战损。
望着这已经入行伍十几年,普通农家人出身,凭着军功早就应该升官发财,可结果到了现在才混了个都头做的憨厚汉子,林夕笑着解释道“虽说兄弟们都上过战场打个西贼,但毕竟都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打的,可如果换了地盘呢,在那人生地不熟的环境下,你说兄弟们会习惯不?”
“那头儿你是想一路拿西贼给弟兄们练手过去,可这会折损不少弟兄的。”
“慈不掌兵,在战场上那有不死人的,就如你我选上这条道时,谁又能猜到自己会那天死,会死在那里埋在那里。”拍拍杜江的肩膀,林夕从腰间摘下酒葫芦喝了口后扔给他后,说道“人生不过百年,与其憋屈的活着看着敌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那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去跟敌人大干一场,反正人死鸟朝天,不死继续干,不把那些贼子强盗干掉了,活着有又啥子意思。”
“听见没老杜,就像头儿说的,咱们这些当了兵的,那能认怂,不就是拼命吗,谁怕谁。”被林夕一番说得头脑发热的杨怀玉从杜江手中抢过酒葫芦,朝嘴中猛灌了口酒,擦着嘴巴大声的说道“头儿,我已感觉要控制不了我心头的热血了。”
见杨怀玉又开始不要脸,林夕没好气的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骂道“老子先跟你丫的说明了,我发给你们的那药酒只有上了战场才能喝口,平时馋了喝别的,要不死了我可不管埋。”
“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哈……”
“……”
见杨怀玉被扇,不远处正在闲聊休息的将士们一个个的忍不住大笑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