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傅瑾珩依旧冷冷地看着她,余欢没有办法,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
纸上是称得上简陋的简笔画,画着一支雪糕,雪糕用绿色的蜡笔上色,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余欢牌特制绿豆雪糕”。
她的手很小很软,那张纸放在上面,竟是比她的手掌还要大一些。
余欢鼓起勇气,将纸从栅栏的缝隙里传递了过去。她拿着纸没有放,一脸希冀和讨好地说“等我以后有钱了就给你买雪糕吃,你拿着这张纸和我兑换就好。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吓我啦?”
她说的这么认真,这么真切,满满的示好。
傅瑾珩的心,突兀地空了一下。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心,拿过了余欢的手中的纸条。
余欢见他收下了,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似乎生怕他反悔,道“你答应我了,就不能不算数了,你收了我的礼物,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傅瑾珩的神情,微微恍惚。
多么似曾相识的话语,几年前,也有一个小姑娘在满室的萤火虫中,这样对自己说过。
傅瑾珩的喉结耸动,之后,他哑声道“好。”
余欢的眼镜微微发亮。
她看着傅瑾珩,道“那我们就说定了,你等我来救你!”
她说到这里,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一般,拍了拍脑门“我都忘了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余欢,余年的余,欢乐的欢。”
傅瑾珩的手攥紧,指甲嵌进了掌肉里。
余欢只是将他的沉默不语当做了不想回答,她弯着眉眼,笑了笑,道“没关系的哦,不回答也没关系。那我想想我怎么叫你呢?”
余欢说着,目光在房间里来回转悠了一圈,之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小木鱼身上“我叫你木鱼哥哥,好不好?”
傅瑾珩的眼睫微颤,没有回答。
而余欢笑着,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想法“木鱼哥哥,那你等着,等着我来救你哦。”
傅瑾珩没有拒绝。
事实上,他没有将小姑娘的玩笑话放在心上。
怎么救?
他是病人,她却不是医生。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余欢就重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她背着一个小包,里面大概是放了很多东西,她一路过来,气都还没喘匀“木鱼哥哥我我来救你了,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