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舍不得松口的?
难不成徒儿这副看似娇弱的身躯有什么故事?
啊嘶——
忽地想起今日承昀说的话,再看看回春还想再咬几口的模样。
他又想抹脸了
因为回春说了,要是他不行了,牠要这个徒儿!
说得好像是牠能选?也不看看他家徒儿怕虫蛊怕成什么样了!
这硬脾气也是!
牠喜欢的便毫不犹豫地爱了。
倘若当初颜笙不怕牠,而牠能多看颜笙一眼。
颜笙也不至于喝下裴家泉水,继而成了裴家主母。
回春没好气地回望了他眼,冷哼了声。
牠可没惯性贴人冷屁股!
方琛喉间溢出轻笑,笑得高深莫测说道“真是便宜了那小王八蛋!”
“嗯?”颜娧不解回望问道,“便宜了什么?”
他指着颜娧掌心的隐隐红光,叹息道“妳今天所受,一旦交换了内息,他也能同享,不是便宜他了?”
见众人不禁噗哧笑了,方琛没好气怼着裴巽说道“你令给早了!”
裴巽被怼的哑口无言,令是他家儿子给出去的,难辞其咎啊!
还想再说些什么,立夏已带着面色发青的内侍进来。
男子全身蜷曲地缩在地上不停抽搐。
“悬命蛊。”方琛苦笑看着徒儿,笑问道,“徒儿今日真要替为师把蛊虫都集满了?”
这是比暗卫那牙槽置毒还要阴毒的手法,没有在期限内返回规定处所,便开始腹痛如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肠穿肚烂而亡。
宫廷内部遭蛊虫所扰,多恐怖的事儿?
裴家的人自有泉水保护,宫内其他人呢?
“师父能救?”颜娧眼中绽着晶亮的崇拜光芒。
“目前还没遇上回春所不能。”他望着伏在指上的对着颜娧蠢蠢欲动的蛊虫,看似随时伺机再吃一次的馋样。
颜娧吶吶问道“我走一趟南楚都没看过这么多蛊虫,怎么全跑来北雍了,这是怎么了?”
单珩能耐通天了?亦是又与南楚达成什么协议?
可怕的人心,北雍释出了欲望,单珩想藉由蛊虫补足了那欲望?
西尧的想法她清楚,北雍呢?南楚呢?
一口气释出如此之多种蛊虫,想获得什么?
看着方琛朝了内侍身上也抹了把血,脸色几乎瞬时便被舒缓。
方琛回首问道“小徒儿有没有想问的?”
颜娧摇摇头,淡然说道“这些喽啰能问出个什么?不需要。”
啊嘶——
果断干脆的小徒儿?嗯,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