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笑还藏有这般雕琢精细的院子?
从罗掌柜开启玉屏后的门扉开始,全然隔绝门外市侩之气,恰似处于书香世家的优雅大气。
清欢本想扯扯颜娧腰际衣物,手又迅即遭听听给含住。
停下脚步失笑地看着还学不会教训的男人,苦笑问道
“兄长何事?”
“我只是想问,阿娧如何知晓君子笑有此等单院啊?”清欢也跟着苦笑,不停甩着手,希望甩离听听嘴里。
颜娧伸手抚听听才松了口,尴尬搔头道“花得够多就晓得了。”
领路的罗掌柜唇际忍不住抽了抽,主子还没跟人家坦白身份?
单院花多少钱能来住?多少钱都住不了啊!
虽说姑娘说过,有贵客上门能够招待,实际上
在众人眼里除了姑娘能称之为贵客外,有谁能担得起贵客二字?
清欢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这小小年纪比我还奢侈浪费?”
“兄长这么说就不对了,出门在外也是得安稳舒适,找个象样的地儿住,算得上奢侈浪费?”
“说得像你做多大生意般。”清欢撇了撇嘴,不待罗掌柜招待,径自自在坐落在堂内四方桌前。
是挺大啊!
颜娧与罗掌柜尴尬地相视一笑。
他心里敞亮着,姑娘怕他泄漏消息,才将他拘到单院来,这不半点没让他离开之意?怕他将消息递给城外的漕运行?
自知离开无望,罗掌柜默默的地整治着在旁炭炉准备泡茶。
“罗掌柜还得兼泡茶伺候?”清歌还没让君子笑掌柜亲自伺候过呢!
“是了!单院贵客,小的自得亲自服侍。”罗掌柜哪敢泄漏半分内心惆怅?更加确定姑娘偷溜无误!
伺候主子天经地义,主子没让走谁敢走?
“瞧你这排场大得!叫我们怎么好意思?”清欢瞧着罗掌柜毕恭毕敬地准备着茶汤心里挺两极。
方才他还在楼下讨着人家给个两间客房的便宜,如今掌柜在为自个儿泡茶能不两极?
“少说那些没用的,我还没搞清楚这是要上哪去?先说说为何清家需要延请驯司?”颜娧也自知跑不了,不如让罗掌柜自然地传递消息即可。
“我们家四个驯司每个月定期五日无法驯兽,训练中的猛兽几日无人管束怎么能行?所以伯父们与爹商量后,只能上广寒山请人了!”